帝久覃腦子裡極快的劃過什麼,說:“張魚小兄弟是從軍營回來後遇刺?”
“是的,殿下。”
帝久覃沉眸,臉上冰冷密佈。
他知曉了。
今日軍營兵士中毒一事,乃是遼源人引出她的計謀。
他們知曉她極為厲害,他們想殺了她。
她不安全了。
“她現下在何處?”
暗衛一頓,說:“屬下不知。”
“不知,你們……”
帝久覃聲音一瞬止住。
他們是知曉,但他們不會說。
她住的地方,極為隱蔽。
帝久覃點頭,“好。”
他不問了。
隻要她好好的便好。
帝久覃目光再次落在那些刺客屍首上,“可有活口?”
“未有。”
未有活口。
帝久覃神色未有驚訝。
都是死士,未有活口不稀奇。
但是,“莫要讓她出來了。”
“遼源已然盯上她,她再出來極危險,告訴她,不要出來。”
不要冒險。
更不要進入到敵人的圈套中。
“屬下定傳達。”
作為暗衛,隻是傳達,不能給商涼玥做決定。
“嗯。”
“告訴她,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會想辦法解決。”
“如若實在解決不了,我會送信與她。”
“是。”
暗衛離開,帝久覃站在那,看著其他暗衛把刺客屍首處理幹淨。
看著他們拿水把地麵的血衝掉。
空氣中淡淡的腥甜變得濃鬱。
寅時。
黎洲城的打鬥現場全部消失,恢複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