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強大,如若連她都要讓出去,那他便不再是帝臨戰神。
南明山。
帝臨兵士呈防守姿態,站在修築好的城牆前。
他們手中拿劍的那劍,拿長槍的拿長槍,拿盾的拿盾,一個個警惕戒備,憤怒恨意的看著南明山前方的遼源人。
遼源將軍在說了那些話後便未再說,一直在那等著。
甚至讓人抬了椅子來,坐在那等。
而帝臨百姓就站在南明山上,麵對著帝臨百姓,哭的泣不成聲。
他們的哭聲被風吹著,吹到了帝臨兵士耳中,帝臨兵士眼中的怒火更甚。
卑鄙無恥的遼源人,和南伽一般未有良心的遼源人。
這樣的人,他們帝臨恨不得千刀萬剮。
副將在兵士中間站著,看著遼源將軍。
他未說話,亦未動,但他神色很嚴肅,甚至是凝重。
遼源人讓他們拿張魚來換,這樣的買賣,劃不劃算,連一個普通兵士都知曉,更遑論是他這個副將。
他知曉,這決定不好做。
他不知曉,覃王殿下和晉王殿下會如何做。
時間過去,太陽也開始落幕。
空氣中的熱氣少了些,但兵士心中的火卻是越來越甚。
風細微的吹,草木悠悠搖晃,一切都變得安靜了。
突然!
駕——!
馬蹄聲遠遠傳來。
聽見這聲音,副將立時轉身。
南明山上坐在椅子裡的遼源將軍亦跟著看過去,包括那許多百姓。
帝久晉策馬而來,身後跟著侍衛,風吹的他衣袍鼓鼓,就連他的發絲也被吹的飛揚起來。
帝久晉看著南明山上的人,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