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覃王殿下好似真的受傷了!”
“天,覃王殿下怎的又受傷了?”
“咱們黎洲怎的這般多災多難……”
“……”
“都給本王閉嘴!”
帝久晉站到高臺上,看著寒山寺外的百姓,一臉的怒火,威嚴。
帝久晉是火大,但他未喪失理智。
他極冷靜。
百姓安靜了。
一個個看著帝久晉,都不敢做聲。
他們畏懼帝久晉,就如任何一個人都畏懼那極兇之人一般。
不過,雖畏懼,但百姓眼中,還有別的神色。
那神色是依賴。
就好似要沉進水裡,抓住的最後一塊浮木。
這是他們的救命的東西。
唯一的東西。
“寒山寺出現刺客,住持中毒,大哥受傷,這一切定然都是遼源人所做!”
“他們想要今日的祭祀無疾而終,他們想要我們黎洲的百姓在後麵的日子裡都處在不安中!”
“本王不會如他們所願!”
百姓眼中的恐慌不見了,他們眼中逐漸浮起堅定。
帝久晉,“祭祀,舉行,住持,救。”
“大哥,不會有事!”
百姓眼中燃氣星星之火,麵色逐漸變紅,“是,殿下!”
帝久晉看向兩邊呆住了的和尚,“你們都給本王聽著,祭祀必須繼續,否則,你們都去給本王打仗!”
聽見這話,和尚們反應過來,慌了。
打仗的事,他們哪裡能做。
但晉王殿下這神色,可是一點都不是說假的。
和尚們起身,在一起說話,商議如何讓這場祭祀完美進行,並且結束。
帝久晉看著,麵上的怒火一點未消。
無用之人就是廢物,不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