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覃,“五弟,扶我坐起來。”
“好!”
帝久晉立刻扶著帝久覃靠坐在床欄。
帝久覃的身子很虛弱,他重傷,能現下醒,虧的都是帝聿給的那顆藥。
否則,他現下都醒不了。
“大哥,你感覺如何?”
帝久晉看著帝久覃,神色無比緊張。
“我無事。”
“五弟,今日交換之事,可否順利進行?”
“順利。”
“大哥放心,百姓都回來了。”
“遼源人就這般放了百姓?他們未起疑?”
“呲!他們自然是起疑。”
帝久晉神色不屑,眼裡都是鄙視。
他看不起遼源人。
“起疑了那怎還同意換?”
“起疑了又如何?難道起疑了就不換?”
帝久覃頓住。
帝久晉,“他們未有證據證明我們送去的張魚就是假的,他們起疑又如何?”
“而且,他們若說是假,我們死不承認便是。”
“此事大哥放心,我心中有數。”
帝久覃眉頭緊皺,搖頭,“五弟,我覺得此事未有這般簡單。”
他們與遼源人交手這般久,遼源人不是這般輕鬆就被打發了的。
他們定然有後招。
之前帝久覃以為遼源人會察覺,並且趁著這個機會,做出什麼來。
他們並未有。
這決然不對。
“大哥,此事是不簡單,我知曉,但現下不論如何,假張魚換過去,百姓回來,我們不吃虧。”
“當然,我有想過,遼源人可能會對百姓動手,亦可能說我們換過去的是假張魚。”
“但百姓我已然命人看著了,假張魚之事,到時候他們若說起,我們便說他們誣陷,不安好心。”
帝久覃能想到的,帝久晉自然能想到。
他腦子活絡,反應快,一下便能從這想到那,甚至有時候還能想到帝久覃想不到的。
帝久覃聽完帝久晉的話,眉頭並未鬆懈。
按理說,五弟說的不錯,他該放心的。
但他一點都不放心。
他總覺得有什麼事在隱藏著,是他未想到的。
“大哥,你便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