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分別的時候真理醫生才不經意的問了一句:“你這裡面裝的是什麼這麼沉?”
砂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寶貝,用來賄賂家族的。”
真理醫生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把行李放到砂金的門口就離去了。
……
黃泉的記憶裡。
黑天鵝看著那道看起來就不怎麼聰明的身影心思再度活絡起來,剛才在江伶那裡吃了一次癟要不在她身上找找補?
還在夢境裡尋找江伶的黃泉突然愣了一下,她好像感覺到……有人在窺視自己?
黃泉沒有停留,敢於直面「虛無」的人自然會被「虛無」反噬,無需她來刻意處理。
……
黑天鵝看著那白髮身影,雖然感覺和外面那個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但是問題不大,作為憶者的她至少保命能力還是很強的。
總不可能剛好又遇到一個能剋制自己的吧?
“你要和我……共舞一曲嗎?”黑天鵝再度發出邀請。
白髮黃泉似乎才注意到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一滴血淚順著眼尾流淌而下,她似乎並不想浪費時間,憶域空間瞬間出現一輪黑日,就像是IX一樣。
她緩緩從虛無中抽出刀,指著黑天鵝:“憶者……”
黑天鵝瞳孔驟縮,她瞬間便意識到了這又是一個不好惹的傢伙。
她想要抽身離去,可那輪黑日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引力,彷彿勢必要將其吞入其中。
白髮黃泉一把拉著她的手,不過黑天鵝反應迅速褪下了袖套,黃泉又一刀劃過,黑天鵝險之又險避開這一刀。
可是當刀鋒觸及她的身前,憶質化為的衣物瞬間便被「虛無」吞沒,她就那麼只穿著一點零星的布料被迫與黃泉共舞起來。
黑天鵝被黃泉和那輪黑日拉扯著,根本無法掙脫,這樣下去的話別說衣物了,她這具由憶質堆砌而出的身體恐怕也要徹底消融。
自從成為憶者之後,她便從未感受過死亡的威脅,可如今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黑天鵝就經歷了兩次生死時刻。
黃泉刀架在黑天鵝的脖子上,語氣淡漠道:“憶者,不是說要共舞一曲嗎?你為何要跑?”
短暫的接觸後,不但僅剩的衣物消融,就連身體也開始出現溶解的現象。
忽的,黃泉拉著黑天鵝的手使勁一拉,黑天鵝頓時無法反抗的跌入她的懷裡,她湊到黑天鵝頸肩處輕輕嗅了嗅,眼神突然有一瞬的清明。
“江伶的味道……”黃泉呢喃著。
黑天鵝眼看機會到了變成一隻飛禽就要跑路,可卻還是被黃泉拽了回來,還拔掉了她一身的毛。
……
黃泉走著走著突然一愣,她下意識抬起手聞了聞手背,白皙細膩的面板下甚至隱隱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手背湊到鼻尖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只有溫潤的觸感,但她還是輕聲說了一句:“……江伶的味道,難怪我找不到他了……”
……
江伶伸了個懶腰也準備進入入夢池了,牢鵝估計被收拾了一頓以後就老實了,現在趕緊去找牢泉貼貼~
他走進入夢池,看著黃泉絕美的玉體,還有那哪怕是躺著都很是可觀的大……
還有那一對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無比誘人的大長腿,江伶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他突然有點懷疑自己究竟能不能睡著……
而且現在牢泉可是睡著了……
甩了甩腦袋,江伶試圖忘記之前品鑑過的那些書籍,然後湊到黃泉身邊躺了下來,還不經意間把手放在了黃泉盈盈一握的腰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