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謝晉將她從後面抵在牆上,慢慢褪去了她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喉嚨口發出一抹輕笑,隨即不輕不重地咬了上去。
保證不會受傷,卻會讓她有些痛意。
果然,姜鳶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發出了呼痛聲。
謝晉放開了她,看見自己剛咬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圈牙印。
心頭微微一動,低下頭慢慢舔舐著。
“鳶兒,作為懲罰,給我一點甜頭吧。”
聞言,姜鳶只覺得腳底竄起一種冷意,渾身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謝晉低下頭,堅定地吻了下去,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良久之後,他才滿足地抬起頭,漫不經心地擦去了嘴角的水漬。
姜鳶只覺得渾身酥麻,身體如水一般溫柔,心底也滲透出了一絲絲的甜意。
然而,心才剛剛泛軟,就瀰漫出了一種對自己的厭惡。
黑夜露天,被強迫著,竟然也能有反應。
謝晉一手將人抵在牆上,一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直至在嘴唇之處流連。
“鳶兒,以後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了嗎?”
姜鳶心頭正厭惡著,聞言,故意擠出了幾滴眼淚,迷糊了自己的眼睛,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哀怨,“表哥何苦用話來嚇我?哪家清白女子能受得住這場面?”
謝晉輕輕擦去了她的淚水,眼裡泛起一抹心疼之色,“鳶兒,今天是我錯了,我不該情不自禁。”
“放心,沒有人發現的。”
姜鳶此時只想著回去了,哪裡還顧得上與他糾纏?
於是,她輕輕靠在他的胸膛上,輕微頷首,“我就知道表哥會一直護我的。”
“表哥,若是再晚些,想來夫人她們要回來了,我們還是儘早回去吧。”
謝晉微微一笑,“出息。”
只不過,他等下還得去一趟東宮,也不好太耽誤。
兩人晃悠悠地回到了謝府。
謝晉把人送到了留玉軒,將那兩盒核桃酥都遞給了她,“鳶兒,等明日我再給你帶。”
姜鳶不動聲色地接過了核桃酥,笑臉盈盈的,“多謝表哥。”
到了如今這情況,她也只能給自己洗腦,她愛吃核桃酥,她愛吃核桃酥了。
等確認謝晉離開後,姜鳶只覺得心中疲累,一看到那核桃酥,煩惱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