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他怎麼揮舉自己的牌子,無聲等於無效抗議。
“真的是太過分!”對面的男子,舉牌投降。
轉身無奈地下了樓。
等冷遙知跳完,轉過腦袋看了一眼旁邊的是幻覺吧!”
“真是太邪乎了!”
說完,她趕緊也下了樓。
正想在群裡跟好朋友們吐槽這事,還沒開始說,周數就在群裡艾特她了。
周數:【遙知,你今早去頂樓上跳操了?】
冷遙知:【對呀,怎麼了?】
周數:【也沒什麼,就是我家新來了一個租戶,他的作息時間,好像跟我們不一樣。今早他說有人開音樂擾民,他提出抗議,但那人好像沒搭理他。我想估計是你沒看到吧……】
【……】
啊?
這什麼情況?
冷遙知一頭霧水。
許為有。
周數家新來的租戶。
說是喜歡北鎮的環境和生活,暫時在這邊旅居。剛好周數家有空房間,就以適中的價格,租給他了。
周家也算是多了一筆收入,用來貼補家用。
因為是很臨時敲定的,那人在夜裡拎包就住了進來,所以大家也都沒見過。
就算是住在隔壁的冷遙知,也來不及知道第一手訊息。
但沒有想到,這剛住進來,就因為早起跳操這事,兩人算是結下了樑子。
初次見面,並不算愉快。
不論周數如何解釋,在許為有的印象裡,這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
冷遙知還覺得他不可理喻呢!
太陽都已經要曬屁股了,村裡的人早就下田幹活,勤快的人衣服都洗好,早餐都吃過了,他還說什麼擾民!
在這窮鄉僻壤,說什麼擾民!
她還沒說,那個誰家養的雞早上五點就開始打鳴了呢!還沒說誰家的狗,半夜還在亂吠呢!
不知道為什麼,冷遙知對他的敵意很大。
就是覺得他明明長了嘴,但嘴裡吐不出半個字!
搞什麼神經還拿個牌子舉著在那晃!
莫名其妙!
總之,不論中間人周數怎麼調節都沒用,兩人就是不對付。
許為有話不多,白天完全看不到他的人,晚上他屋裡會開燈,才有動靜。
幾個人在群裡討論:
冷遙知:【那家夥該不會是做什麼不正當勾當的吧?我看他細皮嫩肉,身上沒有半點男子漢氣概。不能是搞那種的……】
周數替他辯解:【應該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