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葵搖了搖頭,把卡推了回去。
“這錢還是還給他們吧,我們拿不得。”
禪院甚爾不以為然,“給我們就是我們的了,還還給他們幹什麼?你好好收著,就當他們的心意好了。”
兩人推來推去,僵持了很久。
最後,伏黑葵收下了。
不過,她說:“改日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那些親戚,順便請他們吃個飯。”
禪院甚爾聞言,神情有些異樣,因為卡裡的錢是他這段日子殺人殺咒靈攢下來的,和其他人沒有關系。之所以說是親戚給的,實際上是想過個明路,以免老婆不小心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會害怕。
夫妻倆一明一暗,努力的賺錢。
不過一年的功夫,他們就攢夠了錢。於是直奔禪院家,準備連本帶利的把錢還回去,然後帶走小惠。
然而,等他們到時,驚訝的發現禪院家只剩下老弱婦孺,不具備太多的戰鬥力。
“甚爾,你來了。”
禪院直毘人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手裡抱著一個酒葫蘆,隨意的打了個招呼。
禪院甚爾左右望了望,疑惑的問道:“其餘人呢?”
禪院直毘人笑了笑,笑容裡滿是心酸和苦澀。
“死了,都死了,禪院家就剩下我們這些了。”
這是件好事,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禪院甚爾挺高興。
“死了就死了唄!反正禪院家還有新一代,百年後又是一個大家族。”
“果然是甚爾你能說出來的話,”禪院直毘人搖了搖頭,又喝了一口酒。他的臉紅彤彤的,冒著熱氣,全身都彌漫著酒水的味道,也不知道醉沒醉?
禪院甚爾聳了聳肩,拿出了一疊卡。
“這裡面一共有十一億,你拿好,今天我要帶走惠。”
禪院直毘人伸手指了個方向,“他住在那邊,你自己去找。”
禪院甚爾點了點頭,放下了手裡的卡,然後牽著老婆的手,一步步的往前走去。
不久後,他們找到了惠。
小小一個的伏黑惠,不,應該叫禪院惠才對。他一身鴉黑色羽織,闆闆正正的跪坐在蒲團上。無論是抬手,還是揮扇,一舉一動間頗有種貴族風範。
“哇,好可愛。”
伏黑葵沖了上去,抱住禪院惠就是一陣親親抱抱舉高高。讓原本面無表情的小孩不好意思起來,小臉紅撲撲的,四處躲閃。
附近,同樣跪坐著的女性不太敢確定的問:“你是甚爾君嗎?”
禪院甚爾點了點頭,“沒錯,是我。”
她有些好奇,“你們夫妻倆這次過來是來看望惠的嗎?他是個好孩子,我們都很喜歡他。”不喜歡的已經死了,死在了那個人手裡,現在屍體恐怕都已經腐爛了。
禪院甚爾搖頭,“不,我們這次來是帶走他的,孩子還是跟在父母身邊好。”
一會兒送來禪院家,一會兒又帶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然而還不等她詢問,禪院甚爾就一手一個抱起了老婆和孩子,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作者有話說】
惠媽的性格和名字都是私設。伏黑葵,伏黑惠,一個是追尋著太陽,一個是上天的恩惠,多麼配啊,一看就是母子。
話又說回來,或許惠媽真就姓伏黑。萬一禪院甚爾二婚時專門找姓伏黑的入贅,讓兒子和媽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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