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禪院甚一瞪自己,禪院甚爾聳了聳肩。
“我叫黑澤,是昨天會議的負責人,今日受禪院家主邀請來的。”
會議負責人=禦前派來的使者。
受禪院直毘人邀請=你惹不起。
禪院甚一在心裡得出這樣的結論。
也就是說五條悟也是陪這個黑澤來的。
“那你來這裡是?”知道對方來的緣由,禪院甚一語氣也好了不少。
在場幾人的目光都落在威茲曼的身上。
對啊,威茲曼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五條悟到現在還不知道。
“我能和這位禪院先生聊幾句嗎?”眾人只見威茲曼指向禪院甚爾。
一時間成為目光中心的禪院甚爾挑了挑眉,臉上並沒有過於驚訝的神情。倒是聽到有一天被這麼禮貌的稱呼自己,有些意外。
“甚爾?”禪院甚一不太相信地指了指禪院甚爾,卻見威茲曼再次確認般點點頭。
在一旁的五條悟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不是很好。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這個得問問甚爾的意見,不過甚爾沒見過什麼外人...”禪院甚一喋喋不休的話隨即被禪院甚爾的聲音打斷。
“我無所謂。”
禪院甚一臉色一噎。
“那我們借一步說話,可以嗎?”
“可以。”
威茲曼和禪院甚爾走到院子的一角,五條悟直接跟了過去,只不過見禪院甚一要跟上來時,他嘴角撩起,“你也是禪院甚爾?”
禪院甚一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威茲曼也停下腳步,“我們很快就說完了,這位先生。”
禪院甚爾目光懶懶地落在一側青年的身上,絲毫不在意對方要找自己說什麼。不過他很樂得見禪院家的人吃癟。
三人走到樹下。
五條悟雙手環胸站在威茲曼一旁,不容忽視的存在像個保鏢。
“現在可以說了嗎,有什麼事?”禪院甚爾開口。
天與咒縛的存在雖然剝奪了禪院甚爾成為咒術師的可能,卻給了他極強的肉體。
他只是簡單站在那裡,寬大的和服也被那高大的身材撐得飽滿,本就瘦弱的威茲曼在他面前更像是一層單薄的紙片,對比明顯。
實在是無法忽略那過於飽滿的胸肌,威茲曼禮貌欣賞了幾眼才張口。
“你想離開禪院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