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好奇問:“這麼說真的不會讓他不想出去了嗎?”
雖然並沒有什麼明顯恐嚇的話,但是配上威茲曼一副隨便大家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難免…
不,絕對會讓人覺得自己剛剛的決定是否真的做錯了。
“你是在小瞧他對禪院家的恨嗎?”威茲曼反問它。
禪院甚爾用兩根手指夾住那張薄薄的名片前後晃了晃。
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充分的自信,或者是自傲,只是見威茲曼這麼肯定,想反駁的同時,禪院甚爾又有些好奇,“你為什麼覺得我一定就會打電話給你?”
聲音落下,他看到威茲曼複雜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以往最常見的輕視和傲慢卻一絲都沒有。
禮貌到讓他甚至覺得別扭。
那是一種居然還有人這麼看他的感覺。
威茲曼看了眼禪院甚爾那張面容深刻的英俊面容,膚色稍深的臉上兩道擦痕卻仍然很明顯。
顯然是人為製造的。
“訓練室門上的刀痕,也有你的手筆吧?”
禪院甚爾一愣,想到剛剛這兩個人從訓練室走來,那看到那些刀痕也就用不著意外了。
“怎麼?”
他的聲音低沉厚重,泛著磁性,又因為隨意的語氣而顯得輕佻。
“足夠了。”威茲曼點了下頭。
禪院直毘人曾經說禪院家的普通人為了家族犧牲毫無怨言。
可那些完全洩憤一樣深刻地落在訓練室門上的刀痕完完全全在展現那些被犧牲的普通人截然相反的想法。
威茲曼抬頭看了一眼那三間矮小的訓練室,在禪院家龐大的宅院中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就像這個家族裡面普通的族人的縮影。
他垂下眼眸,和五條悟望著自己的視線撞在一起,笑了笑:“我們走吧?”
五條悟嗯了一聲。
兩個人向外走去。
距離離得太遠,再加上那五條家的六眼警惕性太高,禪院甚一完全不知道他們到底聊了些什麼,只能看到那個黑澤好像給甚爾遞過去了什麼東西。
還沒到十分鐘,疑似說完了,兩個人走了過來。
禪院甚一咳嗽幾聲,還想說點兒什麼,結果卻見那個叫黑澤的只沖他微微頷首,什麼話也都沒有說,徑直離開了。
更不用說那五條悟,看都沒看他一眼。
不要說放在心上,甚至是完全沒有放在眼裡。
禪院甚一的臉一瞬間沉了下來,只能看著兩個人消失在眼前。察覺到身旁漸近的腳步,他扭頭就問:“甚爾,剛剛他給你遞了什麼?”
“這個就和你無關了吧。”禪院甚爾扯了扯嘴角,沒再理這位兄弟,向軀俱留隊那些熟悉的成員走去。
軀俱留隊一部分成員一見禪院甚爾來了,臉上故作的尊敬消失,將他圍了起來。
禪院甚一看著那樣的畫面,冷哼了一聲。
一群弱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