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手中沒有咒具,無論力氣再大,如果咒術師發動術式也是無能為力。
“002,我之前讓你準備的那個?”
“早就拿到了。”
威茲曼下一刻將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向禪院甚爾拋去,“甚爾,接著!”
禪院甚爾伸手接住,將纏在那東西上面的黑乎乎的布拆開,那是一把屬於咒具的刀。
加茂清見五條悟和威茲曼趕來,也明白了今晚是他掉入了坑中,他表情猙獰,“你詐我?”
威茲曼雙手背在身後,“難道你又那不是再詐我嗎,加茂清,不,加茂憲倫,還是說你還有別的名字?”
加茂憲倫?
已經拆完刀躍躍欲試的禪院甚爾,正打算上場的五條悟此刻終於認真看了眼這個咒術師的模樣。
五條悟之前並未仔細地看這位咒術師,此刻卻發覺有些不對勁,可他也說不上哪裡,“那個死了的加茂憲倫?”
羂索的臉倏然沉下,緊緊地盯著威茲曼,“你怎麼知道的?”
他自認為隱藏地足夠成功,除卻當初他在仙臺寄養到一個女人的身體之中,不會再有人能直接認出他。
威茲曼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你那道疤很明顯,這個身體也是你搶來的吧?”
“你懂什麼。”羂索死死盯著威茲曼,心裡則不斷盤算在這三人的圍堵下逃跑的方式。他忙看向五條悟,“你作為禦三家的人,難道就沒看出來他對咒術師的惡意?”
五條悟不甚在意地掏掏耳朵,“和我有什麼關系。”
羂索瞪了他一眼,又看向禪院甚爾,禪院甚爾滿意地看了眼手裡的刀,“能動手了吧?”
羂索:“......”
這個殺神更是油鹽不進。
“我能幫你讓咒術管理處成功設立。”羂索又道,“你知道,禦三家不會這麼快同意的。”
“說什麼都沒用。”威茲曼靜靜地注視著他頭上的那道疤,和那個存在千年的靈魂對話,“你今天必須死在這裡。甚爾。”
“我要是殺了他,今晚我回來這件事一筆勾銷。”禪院甚爾流暢地甩了甩刀,不忘歪頭和威茲曼商量。
“為什麼不是我?”五條悟問。
威茲曼沖禪院甚爾點頭,同意了。他看向五條悟,“他要打不過你再上。”
五條悟聞言覺得有道理,“聽到沒,禪院甚爾,還有那個加茂憲倫...”
兩人誰也沒理會他的話。羂索迅速向後退去,禪院甚爾立刻跟上。兩人瞬間消失在眼前。
五條悟看著不見蹤影只能聽到打鬥聲的森林,“他很厲害嗎?”
威茲曼向森林深處走去,“挺厲害的。”
禪院甚爾天生沒有咒力,也無術式。作為償還,他獲得了極強的身體素質。咒具是威茲曼當年就找好的,但是這些年禪院甚爾和咒術界並未有什麼接觸,威茲曼也沒有送給他。
現在沒想到,還是派上用場了。
“砰——!”
一個人影狠狠地砸在了樹上,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禪院甚爾握著刀站在他面前,血濺在他的臉上他也沒有要擦。
五條悟跑過來,眼神微眯,“看起來死了。”
“只是身體死了。”威茲曼走近,“大腦應該還活著,那才是他的本體。”
禪院甚爾聞言蹲下,用刀在男人的額頭上鼓弄。五條悟嫌惡地向後退了一步,站在威茲曼身旁。
下一刻,那個大腦瞬間張開嘴,“你到底是誰!”
還未等到回話,禪院甚爾又是一刀,這才徹底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