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很不滿霍總這個稱呼,現在聽著卻像是兩人之間的愛稱了。
有一種讓人心癢癢的禁忌的感覺。
可憐霍徵從沒跟女孩子這樣相處過,跟白珍珠又是在熱戀期,哪裡受得了這種誘惑,呼吸頓時就有些急促。
“珠珠,這裡沒人,你親我一下。”
白珍珠心尖尖突然一麻。
珠珠……肉麻的要命。
她瞪大了眼睛,這還是那個看著就跟個老幹部似的、總是沉穩有度的霍同志嗎?
“你……”白珍珠敗下陣來,臉都紅了:“你趕緊洗魚。”
說完還做賊心虛地四處看了看。
這院子的院牆爬滿了各種花卉,長得鬱鬱蔥蔥的,確實看不到外面。
霍徵也沒有真指望她親下來,不過是情不自禁才那樣逗她。
正準備繼續收拾魚,下巴突然被人抬起來。
鼻前幽香襲來,溫軟的唇在他的唇上輕輕壓了一下。
不等霍徵回神,那柔軟的觸感已經離開。
白珍珠飛速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又坐回了櫻桃樹下。
霍徵看了看那枝葉茂盛的櫻桃樹,又看了看樹下的白珍珠,緩緩撥出一口氣。
白珍珠無聲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趕緊收拾魚,不要得寸進尺。
霍徵開心地笑出了聲。
廚房裡,原本蹲著,因為腿麻又改成坐在地上的祁韻竹都把耳朵貼在牆上了,在聽到兒子開心地笑聲之後,震驚得嘴巴都張大了。
那小子居然笑得這麼開心?
自從上小學之後,她這當親媽的就沒怎麼見過兒子笑成那種瓜兮兮的樣子了。
祁韻竹抓心撓肺,那兩人說話聲音也不大,聽得不清楚,小白到底做了什麼?
估摸著魚快殺好了,祁韻竹弓著腰身悄悄出了廚房。
真是上年紀了,就潛伏了這麼一會兒,這老胳膊老腿兒都快僵硬了。
她捶了捶後腰,又挺直腰桿進了廚房。
既然留了白珍珠吃飯,那肯定不能只有一條魚啊。
好在她早有準備,牛肉早就滷好了,一直在鍋裡泡著呢。
冰箱裡凍的半隻鴨子也早就解凍好了,等會燒了。
還有昨天炸好的酥肉,搞一個小白菜酥肉湯。
一會兒霍徵就提著魚進來了,後面跟著白珍珠。
祁韻竹忙把位置讓出來:
“兒子,把鴨子剁一下,再順便燒了,你燒的鴨子不錯。”
“櫃子裡還有一個菜板子,你拿出來給小白用。”
“小白要是找不到東西你幫著找一下,哎呀我這腿有點不舒服,先去坐一會兒。”
祁韻竹也不裝了,直接打明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