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亞也沒有理會,整個人靠在沙發上,神情有些疲憊。
顧飛遠也是有些懊悔,他不該發脾氣的,他知道媳婦不容易,隻是想到媳婦要陪別人吃飯,這心裡不舒服。
她已經很累,很忙了,他幫不上忙不說,還給媳婦使臉色,真不是個男人。
顧飛遠歎了口氣,還是決定吹吹風冷靜下去,去了高寒那,誰知道過門的時候,正好碰到新兵連的人,看著他拎著東西,"顧團長,你這是拿的啥啊?"
"糕點。"
碰到了,顧飛遠也不能外拿走了,直接把袋子給了新兵連的人,誰知道魏莎莎不知道從哪裡直接冒了出來,"顧團長,分我點唄。"
"沒有。"
"顧團長,我也是你戰友,別那麼小氣。"魏莎莎笑著貼近他道。
顧飛遠直接一個大後退,也不理會,"你們吃,我走了。"
大家就拎著袋子,直接就進了宿舍,門關上。
魏莎莎一跺腳就跟上了顧飛遠。
"魏大小姐,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廉恥?"
魏莎莎被說的眼眶一紅,硬是不哭,"顧團長,你這是去後勤啊?"
"麻煩你離我遠點,越遠越好。"
"顧飛遠我就是喜歡你。"魏莎莎直接不要臉就拉住了他。
"你不是想問我去後勤幹嘛,我去看看人家怎麼喂豬的,拜你所賜,我升職無望不說,還有可能要去後勤,你滿意了?"顧飛遠冷笑,直接就把姿態擺了出來。
"不可能,顧飛遠隻要你喜歡我,愛我,你什麼都會有的,哪怕你不娶我也行……"魏莎莎害羞的說道。
"我再說一遍,不可能,你父親就算把我關起來,送我去軍事法庭,我也不可能喜歡你,大不了我顧飛遠這個兵不當了。"
說完,顧飛遠轉身離開。
魏莎莎氣的直跺腳,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她當務之急得去找爸爸談談,難道真的是爸爸做的?
旁邊一個小門一個人影看了這邊一眼,走了,兩人誰都沒有看見。
顧飛遠直奔後勤宿舍,魏晉餘如此行事,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他絕不會屈服,也絕不認輸,他剛才那些話就是說給魏莎莎聽的,解鈴還需係鈴人。
今天這事兒,還是鶴旅長打聽到的,他也讓他放心,但是這也算是多加了一層保障吧。
當了這麼多年的兵,顧飛遠早就習慣了佈置戰略政策,永遠要有兩條以上,他已經走的很順利了,現在也隻不過是小石頭而已。
進入宿舍,高寒一見到他就是一頓訴苦,"哥,你快讓我走吧,我快要死了,你看看我這身上,沒一塊好地方。"
"男子漢大丈夫,受點皮肉之苦,你就大驚小怪的。"顧飛遠直接一巴掌拍了下去,高寒哎呀咧嘴的。
"哥,真疼,你看看這大血泡。"
"行,一會找你們班長要跟針給你弄開,放了膿血,上了藥就好了。"顧飛遠說道。
他是覺得高寒真是太嬌氣了,想他們那個不是皮掉了好幾層又長上的?
一聽說要挑開,高寒
直接就急了,"不行,那非得疼死我。"
"不弄開,你還想不想幹活咯?"
"哥,你讓我請假吧。"高寒一臉可憐兮兮的說道。
顧飛遠搖頭,"不行當初咱兩咋說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高寒一看沒戲了,整個人耷拉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