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將江亞送到了樓下,囑咐她小心一點,他不覺得那個女人會善罷甘休。
江亞笑了笑,“放心吧,這裡是軍區,他們不能拿我怎麼樣的。”
回到家裡,坐在沙發上,不得不說,魏莎莎今天確實將她惹火了,好好的大小姐不當,非要來做破壞人家的婚姻小三,尤其是那個魏晉餘果然有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父親,真是夠無恥的。
說話顛倒黑白,是非不明。
不過就如高寒所說,軍婚可不是一般的婚姻,誰要敢破壞軍婚,那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要是魏莎莎再敢囂張,她就讓她嚐嚐什麼叫做遺臭萬年的滋味。
江亞連飯也沒吃,喝了口水,又開始想念顧飛遠了。
要是他在就好了。
此時的顧飛遠正在跟蹤之前來送酒的西疆人民。
果然正如他所猜想的,他與楊偉進入了小院中,在窗戶上紮了一個洞,窺見到了其中的麵貌。
明明剛剛進去人,屋裡仍舊是漆黑一片。
如果是正常的人民,這個點怎麼會如此?
隻聽見一聲口哨聲,那個人突然將門開啟。
一個緒著大鬍子的漢人走了進來。
“拉瑪,探查的如何?”
送酒的那個人也就是拉瑪搖搖頭,“看不見屋內情況,具體的事情不知道。”標準的普通話。
之後又說了一堆西疆語言,兩人就離開了。
趁著兩人離開,顧飛遠在外麵留守,楊偉進入屋內,拿出手電筒快速的搜尋起來。
就在牆角處發現斑斑血跡,腥味很濃,應該是不久。
他不敢輕舉妄動,出去與顧飛遠稟告。
人單力薄,兩人還是選擇先撤回紮達家裡。
回去的時候,紮達看了兩人一眼,“你們這是去哪裡了?上個廁所怎麼這麼久?”
“山裡隨便撒了一撥,結果迷山了。”
紮達也沒有再多問,拿出家裡的酒菜,“來來,這山裡太冷,晚上不喝點酒,容易生病。”
喝的紮達醉了,顧飛遠給楊偉還有兩個人使了一個眼色。
四個人一個小隊,偷偷的出去了外麵。
留下一個人應付喝醉的紮達。
這也是一開始就說好的,顧飛遠一直就懷疑紮達可能就是那個內部奸細,不然不可能每一次剿匪都會失敗,肯定是政府內部有人通風報信,而一般的政府人員是參與不了這麼多,唯有紮達是巡山人員,最容易出問題。
一出了紮達家裡,兩人直奔作戰小木屋。
黃鶴眼睛一亮,“顧團長,是不是有信了?”
楊偉笑了一下,“就屬於你眼睛厲害,今天晚上我先帶你和山子過去。”
“嗯,就按照楊偉說的辦,我先去市裡等你們。”
作戰計劃定了下來幾個人分批行動,別看喝酒的就這四個人,其實其他人早就隱藏在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