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聽到於業的命令,兩個人當即回答道。
“今天你們梁山特種支隊兩個小隊的任務就是看好你們的支隊長,絕對不允許他踏出獨立團駐地半步。
如果違令的話,老子槍斃了你們!”
於業的語氣非常嚴肅,其中根本就容不得有一絲的質疑。
“是!”
王根生和喜子兩個人堅定地回答道。
這事兒直接給和尚整無奈了:“部長,您這麼看著我到底是啥意思啊?不就是打個土匪嗎,為什麼啊?
你們把兩個小隊都留下了,你安全怎麼辦?”
看著和尚滿頭霧水的樣子,於業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沒啥事兒,就是我掐指一算你跟黑雲寨命格相沖,你們不能相見。
至於我的安全,你是覺得三營王懷保保護不了我,還是段鵬保護不了我?”
“啥?”
這句話直接給和尚整懵逼了,特麼的我們這麼紮實的唯物主義隊伍,就算是你是部長你也不能用這種藉口來隨口忽悠人吧?
我和尚確實是耿直,但是我和尚真的一點都不傻啊。
沒等和尚繼續說什麼,於業一聲令下,運輸連載著三營的戰士們拖著獨立團僅剩的兩門155榴彈炮和二十多發炮彈浩浩蕩蕩地朝著黑雲寨而去。
雪下得越發綿密,一行人就這麼緊著風雪朝著黑雲寨推移而去,而在團部晉西北鐵三角還貼心地給於業燙著一壺酒。
......
黑雲寨,聚義廳。
黑雲寨說是一個土匪山寨,實際看起來不過也就是一個大型農莊的模樣,無非就是地勢更加險要,三四百號人在這大雪的天氣裡也貓在屋子裡不願意動彈。
“大哥,你還別說,這棉布還是真的暖和啊。”
黑雲寨的二把手渾身裹著剛剛搶來的一匹棉布,根本沒有任何修剪和裝飾,就那樣如同一個袍子一樣裹在自己身上,只不過就是有點長拖了不少在地上。
謝寶慶瞥了一眼山貓子,沒做聲,他此時滿腹心事,根本不想為這些事情分心。
今天在路上遇到孔捷,八路軍團長說的這個事兒還真的打動了他,生逢亂世落草為寇本來就是無奈之舉,長久來看當土匪並非是一件好事兒。
天下總歸是要太平的,無論那個政府當政,他們都是無法容忍土匪的存在。
山貓子看出了謝寶慶臉上覆雜的情緒,他緊了緊身上的棉布朝火堆靠攏了的一點問道:“大哥,你還真的起了投八路的心思啊?要我說他們那清苦的日子有什麼好過的
那還不如我們留在黑雲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謝寶慶白了山貓子一眼:“還......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你......你今天早上喝的可是苞米碴子粥,這布如果不搶的話,整個冬天大傢伙都要挨凍。
這......這就是.....就是你說的大口吃肉?”
謝寶慶的情緒很是激動,事實上在這個當口,大多數的土匪過的也就是比赤貧狀態要好那麼一點點,因為整個天下到處都是流離失所到處都是餓殍遍野,即便他們有能力去搶,又能搶誰的呢?
如今這個年頭當土匪,無非就是能有口飯吃就不錯了。
謝寶慶不願意再搭理山貓子,面向火堆閉目養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大事兒。
只是這次,謝寶慶有機會去思考,但是他已經沒有機會去抉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