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剛出門,外面就慘叫連天。
王蟬又縮回門邊。
“好厲害的寒風之術!好好好,餘某人有眼不識泰山,斷這一臂也是咎由自取,從今日起,紅葉幫但見陳道友,無不退避三舍!”
話落,一道道凌亂而急促的腳步聲朝著山下而去。
上品法器!
紅葉幫!
姓餘……
“莫非是那位煉氣後期的餘副幫主?”
王蟬心裡想著,硬生生地站在門口,不敢再有絲毫動作。
直至那些腳步聲再也聽不見了,他這才站在門沿上,下意識地就朝著七十號院子那邊看去,然後被嚇了一跳。
卻見到院牆之上,白衣黑裙,扎著銀色高馬尾的陳道友,正雙手抱胸,迎風而立,陽光渲染之下,英姿颯爽,尤其是那銀色馬尾,說不出來的神俊,真想一把拽住。
感應到王蟬的存在,陳道友的目光從山下收了回來,掠向這邊。
這時候的她,壓迫感太強了,王蟬不敢和她對視,低頭下意識地就要縮回門內。
對方看了眼這邊的院子,見到那滿地的髒汙,皺了皺眉,便朝著退到門後的王蟬道:“喂,你會洗地嗎?”
王蟬愣了愣,意識到對方是和他說話之後,頓覺對方十分的不禮貌。
什麼意思?
讓我自己來?
你不會?
明明是你弄髒了我的院子,結果你喊我出來洗地?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我王某人雖然現在打不過你,但也是個傲骨錚錚的男人,豈能懾於你的淫威,被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不……”
呼!
一道風聲襲來。
王蟬都來不及反應閃躲,胸口就出現輕微的碰撞,低頭一看,卻是一枚圓潤潔白的法錢貼在他的衣服上,散發出淡淡桂花香,聞起來很舒服。
啊這……
王蟬眼珠子一轉,立馬按住胸口法錢,大步走出去,熱情道:“不要緊!王某經常幹這種事!陳道友的院子要不要洗?王某橫豎閒著,這一座院子是洗,兩座院子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咻!
又是一枚法錢掠來,王蟬一把抓住,一併掠來的還有七十號洞府的簡易令牌。
扔下兩枚法錢和令牌,那陳道友躍下院子,似是回了屋。
“這陳道友雖然一言不合就斬人手臂,高冷霸道還不講禮貌,但她給錢啊,而且還是乾淨的錢,不僅不粘,還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