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呼吸都感覺被堵住了一般。

而溫庭域的臉色也有些變了，他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顧念念的心像被什麼揪在了一起。

溫庭域這樣的男人，顧念念太清楚不過了，絕對不是一點點痛就受不了的人。

如今他的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那肯定是很痛很痛了。

顧念念趕緊去拿了一條毛巾去擦拭掉溫庭域額頭上的那些汗珠。

可汗越來越多，那毛巾幾乎全部都濕了了。

顧念念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溫庭域的嘴邊：“你要是痛就咬我的手，狠狠的咬，咬了就不會有這麼痛了。”

她這麼一說話倒是轉移了溫庭域的稍許痛苦。

他有些無可奈何看著顧念念。

“念念，女人生孩子就是這樣咬別人的手。”

顧念念一愣。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生過？”

說完後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說話總是不經過大腦啊。

溫庭域又不是女人，他怎麼生孩子啊。

溫庭域也被顧念念這句話弄的一頭黑線。

不過顧念念看自己剛剛和溫庭域這樣一說話，他額頭上的汗珠似乎少了些。

“要不我陪你說說話，這樣你就不那麼難受了。”顧念念說道。

“說什麼？”溫庭域看著顧念念。

顧念念摸了摸自己的頭。

雖然這個主意是她提的，但她好像也不知道啊。

“要不我給你唱歌吧，我唱唱歌你就沒那麼痛苦了。”

溫庭域的眼皮跳了跳。

他不是沒聽過顧念念唱歌，而且聽過兩次了。

一次是什麼愛情買賣，一次是什麼小蘋果。

溫庭域覺得，如果顧念念唱了，隻會讓自己的痛苦加劇，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作用。

這邊顧念念正要開唱，溫庭域定定看著她，眼眸覆蓋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澤：“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減輕我的痛苦，要不要試試？”

顧念念立即點頭：“你說。”

無論要她做什麼，唱歌還是跳舞，隻要能減輕溫庭域的痛苦，她都願意。

“低頭。”溫庭域的語氣低沉。

顧念念低頭。

“再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