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接過喝了一口。
咖啡的味道很苦很苦。
唐婉訝異地看著汪佩慈。
她一向喝咖啡要加很多很多的方糖,掩蓋掉美式咖啡那股苦澀味。
這點汪佩慈知道。
“婉婉,很苦對嗎?任何事情都是這樣的,如果不放糖咖啡本來就是苦的。”汪佩慈一語雙關。
唐婉愣了愣。
片刻後她苦澀看向了汪佩慈:“媽,你和我說再說也沒用了,庭域的決心我已經看到了,我都已經把底牌亮了出來可他還是這樣,我真的沒一點辦法。”
“那就從那個女人那裡下手。”汪佩慈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深光:“婉婉,溫庭域隻是一時被這個女人迷惑了,如果這個女人會離開溫庭域,你在適時出現,說不定可以重新奪回溫庭域。”
唐婉的眼裡一亮,片刻後又黯淡下去了。
“那個女人雖然年紀小,但不是我們想的那麼好對付,我已經找過她了,可她根本油鹽不進。”
“不,婉婉,還有一個辦法。”汪佩慈忽然說道。
唐婉立即看向累汪佩慈。
汪佩慈的手忽然撫上了唐婉的臉:“婉婉,你這張臉,她是不是還沒有發現你和她有點像?”
唐婉的呼吸猛然一停。
她的目光閃過了一抹希翼:“母親,這樣有用嗎?”
汪佩慈深思了一下:“關是這樣還沒用,如果要打擊,就徹底把她打擊到穀底。”
汪佩慈在唐婉的耳邊說了幾句。
唐婉的臉上出現了不可置信:“媽,這不是作假嗎?這樣不可以?”
“沒什麼不可以。”汪佩慈把手放在了唐婉的手上:“曆來女人要爭奪男人都是無所不用其極,婉婉,你千萬不能心軟。”
唐婉還是猶豫:“可萬一庭域知道了.”
“婉婉,現在溫庭域不要你,你是寧願就這樣黯然回美國,還是冒著他生氣的風險給自己一次機會?”汪佩慈看向唐婉。
唐婉的呼吸一下重了起來。
汪佩慈說的在她能接受的範圍之外。
她,不是一個沒有原則沒有底線的女人。
為了奪回溫庭域,做這樣的事情,她實在有些不能接受。
可她真要眼睜睜這樣失去溫庭域嗎?
以後嫁給一個處處不如溫庭域的平庸男人,就這麼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