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
莫森沉思了一下。
應該也沒有。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似乎找到了問題的所在了。
他緊緊盯著溫庭域的眼睛:“庭域,你母親也應該沒有,因為你們對這件事情的恐懼對嗎?源自內心的恐懼?”
溫庭域的呼吸猛然一頓。
莫森繼續道:“因為恐懼,你們百分百認定了這件事情,或者你們根本不敢做親自鑒定?”
溫庭域和林採晴的這個心理,在心理學上是一種病態,逃避恐懼。
溫庭域看著莫森:“莫森,你什麼意思。”
莫森把目光別過去了。
他意識到這樣盯著溫庭域質問的語氣會讓溫庭域本來就有些病態的心理更加緊張。
他放鬆了語調:“庭域,我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但我見過顧小姐和你的母親,恕我直言,顧小姐沒有遺傳到你母親絕色的容貌,她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像你的母親。”
溫庭域渾身一怔。
他錯愕的看著莫森。
時間彷彿一下靜止了。
彼此連呼吸聲都可以清楚聽到。
“庭域,去做個鑒定,口頭上的說詞並不能證明什麼。”終於莫森開口打破了沉默。
溫庭域呼吸一下急促起來。
莫森的手放在了溫庭域的肩膀上:“庭域放輕鬆,我知道你內心恐懼,但你連最恐懼的事情都經曆過了,這還有什麼能另你害怕?萬一萬一是假的呢,你有沒有想過。”
“怎麼會有假。”溫庭域眉宇下意識蹙了起來。
“如果,萬一呢,庭域,如果是假的呢,你仔細想想?”莫森用近乎誘惑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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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念一個人坐在大廳裡。
她在等待著,等待著溫庭域回來。
她沒有開燈,怕被人發現,整個大廳是黑暗的。
所有人都已經回到各自的臥室,隻有顧念念一個人潛伏在黑暗中。
一個下午,她都在想事情。
越想,她的疑惑越深。
越想,她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
她因為過分的激動,走入了一個誤區。
忽然,腳步聲傳來。
那腳步聲沉穩,卻似乎帶著深深的疲倦。
顧念念的心一下提了起來。
等腳步聲到這邊的時候,她開了口:“溫庭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