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語速極快根本沒有蘇顏插嘴的機會。

最後顧念念深深歎了口氣：“顏顏，你覺得我是不是要和溫總直接坦白，我根本不是第一次了，不值得他這樣對我，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這個太難開口了。“

說完她總算是停了下來。

蘇顏的嘴巴張成了“O”形。

她萬萬沒有想到，顧念念和她說的是這件事情。

她發現，顧念念和溫庭域的愛情故事真是堪比電視劇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滿滿的都說烏龍。

這顧念念的第一次，不是給溫庭域了嗎？

結果……蘇顏忍不住了，她真的忍不住了。

她再要忍下去真的要憋死了。

再忍下去估計顧念念真要和溫庭域誤會到死了。

“念念，你真的不記得第一次是給誰了嗎？”蘇顏問道。

“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每次一想起來我的頭就是痛的。”顧念念的聲音帶著一絲困惑。

蘇顏深深吸了口氣：“那你認為，你是給誰的。”

電話那頭的呼吸重了幾分。

“我覺得，我覺得是給溫容止的，因為我曾經去拜訪過他爺爺，我想那應該是很親密的關係了。”

蘇顏：“……”

“你問過溫容止沒有。”

“沒有，這個不太好問。”顧念念有些苦惱說道：“而且也沒時間問。”

蘇白現在天天守在那裡，顧念念怎們問。

蘇顏深吸一口氣：“既然你不記得那我來告訴你，你的第一次，是給了溫庭域。”

顧念念：“……”

“不是，我沒落紅，而且我去了醫院，我跟他那次根本不可能是第一次。”

“我不是說那次，我是說在失憶前，你和溫庭域就發生過關係，你的第一次是給他！”蘇顏擲地有聲。

媽蛋，終於說出來了，心裡舒服多了。

顧念念腦袋“嗡”了一下。

隨即有什麼劃過了她的腦海，她的腦袋忽然痛了起來。

顧念念因為痛苦發出了呻吟聲。

“你怎麼了念念，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聽見顧念念發出的聲音蘇顏嚇壞了。

“我的腦袋．痛。”

片刻後顧念念的痛意總算沒那麼嚴重了。

她有一隻手撐著腦袋：“顏顏，你剛剛說什麼，我之前就和他認識，我的第一次是給他的？”

顧念念急迫問道。

蘇顏哪裡還敢說什麼。

剛剛顧念念這個樣子都嚇到她了。

她生怕說多了顧念念被刺激到了要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