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撥的時候沒有接通,第二次撥才接通。
“夜冥。”裴少沐低沉的聲音透過手機顯得更富有磁性了。
“你現在在哪?”夜冥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公司,剛剛開完會。”
“那你趕緊從公司出來,你家夫人溫大千金,”
夜冥還沒有說完就被裴少沐打斷了:“夜冥,不要用這個稱呼。”
夜冥下意識說道:“怎麼了?”
“我和她已經離婚,已經沒有任何關係。”裴少沐平靜的語氣下暗藏著洶湧。
夜冥一楞。
他不敢置信說道:“靠你不是愛那個小妞愛得死去活來嗎,怎麼一下離婚了,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裴少沐沒有說話。
“不愛了?”夜冥試探性說道。
不像啊,裴少沐這麼專情的人,就應該是那種千年一遇的超級大情種啊,愛一個人就會愛一輩子的那種啊。
“愛。”
夜冥眼中微動。
他就說嗎,裴少沐這麼專情的人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的。
“那離婚做什麼?”
裴少沐語氣越發低沉了:“夜冥,有時候感情的事情不僅僅是說愛和不愛的。”
感情這件事情,太複雜了。
溫甜就好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他的靠近,隻會讓自己紮得鮮血淋漓。
他卻無法將溫甜的刺拔掉。
最後隻能把自己的心都刺透,刺傷。
“別和我談哲學,你趕緊去看看溫甜,她和人家在商場裡撕了起來。”夜冥這才想起他和裴少沐說了太多的廢話,現在還沒有進入正題。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溫甜不是一般人,和她撕隻會讓對方難堪。”
夜冥:“……”
他想想裴少沐說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