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甜很緊張。
她不想回答,可裴少沐的眼神太具有壓迫性了,溫甜覺得幾乎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深深吸了口氣後說道:“裴少沐原來你在我心裡是很好很好的一個人的,後來我們發生了誤會,我覺得你變成了全世界最討厭的一個男人,可再後來誤會解釋清楚了我又覺得你沒有那麼壞了,就這樣。”
她說了一大堆卻沒有說道重點。
“那現在呢?”裴少沐緊緊盯著溫甜的眼睛。
“砰砰砰。”
溫甜的心幾乎都要衝破了胸腔。
“我……”溫甜“我”了半天卻硬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最後是裴少沐開了口。他凝視著溫甜,瞳孔清湛:“溫甜我以為你應該是討厭我的,極為厭惡我的,可是,”說到這裡男人頓了頓一雙深邃的眸子似乎縈繞著霧氣,如同誘人一步步陷入的森林:“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你如此的激動
,溫甜,你讓我困惑了,我想起這段時間的很多事情,我越發的困惑了,溫甜你告訴我,我要怎麼解開我的困惑?”
溫甜一陣口幹舌燥。
她當然知道裴少沐說得是什麼意思,她當然知道裴少沐一口口的“困惑”指得是什麼。
可要她怎麼說呢。
她要如何回答裴少沐呢。
溫甜把問題拋給了裴少沐:“你覺得是什麼?”
“我要你告訴我。”男人肌色幽深,高鼻薄唇,似有一層暖光的籠罩下,俊朗到了極致。
“不,你說。”
“你告訴我。”
“你說。”
“……”
如此的對話重複了幾遍以後裴少沐忽然不說話了。
他的視線定定落在溫甜臉上,凝視著溫甜,一動不動的凝視著溫甜。
片刻後他忽然俯身,唇就往溫甜的臉頰落下。
鋪天蓋地的緊張席捲了溫甜。
在緊張下,溫甜的腳下意識往後一退,然後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往後麵的土地上摔去。
這一摔,非常狼狽。
雖然因為躺在了土地上,溫甜並沒有受什麼傷。
但她躺下的地方恰好是種植了西紅柿和白菜的地方。
結果溫甜就染上了一身西紅柿汁和白菜葉子,整個人滑稽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