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乘坐得飛機出事了,這是一個誘因。”
溫甜搖搖頭:“你錯了,如果飛機出事是個誘因,為什麼你獨獨忘記了白莎的那半年,之前的事情你卻記得清楚?”
裴少沐眸色一深。溫甜繼續說道:“因為你也不想要那段婚姻對嗎,因為你當時受了很很嚴重的傷你根本沒有能力自保隻能和白莎成婚,可是裴少沐你又是個負責的男人,你的人格不允許你即使是被脅迫即使不情願可在你恢
複以後就拋棄白莎一走了之,但你又很矛盾,因為你不愛她對嗎?”
裴少沐握住溫甜的手更緊了。
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溫甜竟然那麼瞭解他了。
溫甜說得對,在半年後他完全恢複了,他有能力結束這場婚姻了。
可是他卻不能這樣做。
他的人格不允許他這樣做。
白莎日夜照顧他的半年讓他不能對白莎如此狠心。
他是打算和白莎真正在一起,他乘坐飛機就是回去見裴淩路,告訴裴淩路他和白莎的這場婚姻。
可饒是這樣,他的內心還在煎熬。
因為他,不愛白莎。
他不想和一個不愛的女人一輩子捆在一起,可卻無法做到拋棄白莎。
“裴少沐你太矛盾了。”溫甜看著裴少沐的眼睛:“甚至你的大腦都已經無法負荷你矛盾的心理了,所以你失憶了,我說得對嗎?”
“溫甜。”裴少沐緩慢的語調含著輕歎:“在這件事情上你可能比我都還要了解自己。”
“這是旁觀者清,裴少沐答應我放下你的內疚,你真的沒有錯,形勢迫人,錯的不是你。”
裴少沐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片刻後他的唇才鬆開:“我答應還白莎這半年,隻要這半年過去了,我和白莎就徹底兩清了,溫甜我們再也不用擔憂了。”
溫甜點點頭:“好。”
“那我們先睡。”
“我懷疑睡這麼久真的會變豬。”
“那也未必不好,人會痛苦就是因為思考憂慮,如果真變成了那種動物不會思考不會憂慮隻是吃喝睡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溫甜無奈:“你的想法總是和大部分人不一樣。”裴少沐摟住溫甜的腰:“你也一樣,溫甜我沒有見過比你更精靈古怪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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