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裴少沐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和白莎已經結婚的事實。
他不知道為什麼昨天他會如此意識不清醒,但既然已經做了,就無法反悔。
他已經虧欠了白莎,不能讓白莎再次受到傷害了。
他不能讓白莎為他的意識不清醒而承擔代價。
那個穿著紅色舞裙的少女,終究是被裴少沐埋在了心底。
半年時間,轉眼即過。
這半年白莎盡到了一個妻子的責任,她無時無刻都在照顧裴少沐。
隻是兩個人卻從未有過任何親密的接觸。
到了後期裴少沐身體已經恢複了,可以和白莎有肌膚之親了。
可裴少沐卻依舊沒有這麼做。
白莎覺得很失望。
裴少沐看出了白莎的失望。
他覺得自己不能繼續拖下去了,他不能再傷害白莎了。
這天早上裴少沐告訴白莎他要回國。
“白莎,我會帶我父親來,讓我父親見見你和你家人。”裴少沐對白莎說道。
白莎答應下來。
她親自送裴少沐上了飛機。
&n,我有些害怕。”在裴少沐上飛機之前白莎忽然說道:“我有種感覺,我怕你去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傻瓜。”裴少沐輕語:“我會回來。”
他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
&n,你什麼時候回來。”
“一個星期之內。”
“好。”
&n,你走之前能吻下我嗎?”白莎提了要求。
&n,從來沒有吻過她。
裴少沐遲疑了一下。
白莎藍色眼眸中帶著渴求。
裴少沐終於俯下身,他在白莎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雖然隻是如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可卻還是讓白莎感到了莫大的滿足。
&n,我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