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偉,明明就在明知故問。
“你自己清楚,你剛剛做了什麼事情?”
“哦?”裴如偉一下站了起來,他大步走到了言初星麵前:“我做了什麼事情?”
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裴如偉,言初星方才心頭的那股恐懼感又儼然而生了。
她緊緊握住了身後的那把刀。
“如果不是白莎突然下來,我恐怕現在就不是站在你麵前了吧!”言初星忍住了心頭的那股恐懼感。
裴如偉笑了一聲:“不是站在我麵前,難道躺在我麵前?”
“你!”言初星氣極。
裴如偉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言初星一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言小姐要怪就怪你太美了,要怪就怪你心裡還有我弟弟。”
“這和你沒有關係。”
裴如偉冷笑一聲:“出去。”
“你還沒有答應我!”
“答應什麼?”
言初星咬著牙:“以後不能再對我做什麼任何輕浮舉動。”
裴如偉盯著言初星,像是要把她穿透一般:“言小姐下次和我談條件之前先把你手中的那把刀放下,我可沒有興趣和一把帶刀的女人交談,即使那個女人長得再美。”
言初星一陣駭然。
她把刀藏在了自己的身後,按理說裴如偉應該不知道的!
“我很清楚我們現在的關係,盟友!出去,我沒心情和你聊天。”裴如偉說完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繼續低頭看書,沒有再看言初星一眼。
言初星眼眸複雜看著裴如偉。
她也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明明之前他還對自己做出瞭如此輕浮的舉動,甚至她懷疑如果不是白莎她都有可能被玷汙了,可此刻他又恢複了平時的冷淡殘酷。
言初星重重咬了咬唇最終還是出去了。
就在言初星走出以後,裴如偉終於抬起了眸子。
他看向門口隨即從嘴唇冷漠吐出了兩個字:“賤貨。”
女人都是賤貨,沒有例外。
……
翌日轉眼就到。
早上溫甜是和裴少沐一起在病房裡吃的早餐。
吃過早餐以後,裴少沐破天荒對溫甜提出了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