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醫生走了。
沒有走幾步她又停了下,隨即她往回走到了裴少沐的麵前。
她看著裴少沐的眼睛,眼神有幾分虛浮:“William,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要問你。”
“你說?”
白莎深深吸了口氣:“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我都已經放棄了你為什麼還要堅持,隻要你不堅持的話恐怕我現在不在人世了,William你可以少了一個麻煩,你可以和那位溫小姐不再有煩惱。”
裴少沐笑笑。
他的語氣含著輕歎:“白莎我不能因為怕麻煩而眼睜睜看著你離去,我無法做出這樣的事情。而給你尋找藥物抑製病情繼續尋找合適的骨髓也是溫甜同意的,她讚成我的做法。”
白莎一愣。
“她,她同意的。”她喃喃說道。
“是的,白莎,放寬心,手術一定會成功的。”
白莎跟著醫生走進了手術室,她的胸腔忽然湧起了許許多多分辨不清的情緒,讓她的胸腔翻滾得厲害。
時間一點一點而過。
白莎終於被推出來了。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醫生說手術很成功,白莎可以繼續活下去。
裴少沐笑著看著白莎:“白莎我說對了,手術果然成功了。”
&n。”白莎感激地看著裴少沐:“這一切多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不可能活下來,多謝你。”
“白莎你不應該謝我。”裴少沐一雙幽若深潭一般的眸子直視著白莎:“你應該謝另外一個人,那個給你捐獻骨髓的人。”他頓了頓聲音更加低沉了:“我所做的一切隻是舉手之勞而已,而他不一樣,他誤以為捐獻了骨髓就會失去生命,可他還是毫不猶豫要捐獻骨髓給你,白莎他是一個願意為了你不要命的人,他才是你真正要
感謝的人。”
白莎幾乎是脫口而出:“他是誰。”
“阿布。”裴少沐的薄唇清晰吐出了這兩個字。
白莎一呆。
“阿布哥哥。”她喃喃說道。
裴少沐點頭:“白莎,阿布對你的心意你應該知道。”
白莎垂下了眼眸,那濃密的羽睫在眼窩上輕輕抖動著:“我一直把阿布當哥哥看。”
裴少沐輕歎:“白莎中國有一句古語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
白莎抬眸看了一眼裴少沐。
裴少沐字字清晰:“滿目青山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人。”
白莎楞了一下。
“白莎,能理解什麼意思嗎?”裴少沐問道。
白莎費力地點點頭。
她當然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裴少沐凝視著白莎:“白莎阿布是個好男人,為了你他可以付出生命,這樣的男人值得你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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