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魔胎拳腳齊出,轟擊在土行罡罩上,強大的攻勢直接打碎罡罩,餘勢不減地轟在了土龜盾上。
瞬間擊飛土龜盾。
張頑也在土龜盾飛出的同一時間揮斬出強力一刀。
完全啟用的寒重刀釋放著濃重寒氣,裹挾著納炎符釋放的大日力量,兩者隨著濤浪刀法的巨浪一擊朝血煞魔胎狠狠斬去。
血煞魔胎拳腳連綿,攜帶磅礴血煞與張頑這一刀爭鋒。
但血煞魔胎拳腳經過土行罡罩、土龜盾消耗,已削弱不少,無法碾壓張頑這一刀。
兩人碰撞在一起,打了個不分上下。
突然,魔胎腹部大口張開,噴出一道血箭,直射張頑心口。
這一箭迅即無比,又卡在張頑、血煞魔胎力拼的節點,直接擊中張頑心口。
關鍵時刻,山荷法衣和火罡符亮起,一層青色罡罩和一層火黃罡罩擋住血箭。
血箭威力絕倫,直接洞穿了山荷法衣凝聚的防禦屏障,將火罡符屏障也擊出了裂痕。
那磅礴的衝擊更是將張頑擊飛,倒飛了出去。
血煞魔胎正要乘勝追擊,但其猛地感受到致命危機,其外放的神識瞬間鎖定張頑原本所在位置的一塊泥土。
暴虐兇戾的魔胎吳枉驚恐大叫,快速移動,想要逃離,身上的血煞更是飛速纏繞,將其裹成血繭。
可那塊泥土瞬間爆裂,無盡的毀滅之光綻放,將正在逃離的血煞魔胎包裹。
一次性法器滅雷子爆裂開來,恐怖的爆鳴響起。
隨即一個破敗的血繭被轟飛,砸在數十米之外,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坑洞。
血繭碎裂,露出裡面慘不忍睹的魔胎。
其身上兩個頭顱中的屬於吳枉的那個,被轟掉了一半,六隻手也炸斷了三隻,四隻腳也只剩一隻還完好,全身血肉模糊,血肉之下露出與人體截然不同的骨頭組織,密密麻麻關節眾多的骨頭看得人頭皮發麻。
承受了滅雷子的血煞魔胎仍舊未死,反而變得愈加狂暴。
那血煞之氣進一步侵入其體內,配合魔胎可怕的生命力,身上的那些傷勢在快速癒合。
只是吳枉的那個腦袋不僅沒有恢復,反而在枯萎,另一個朦朧昏沉的腦袋醒了過來,眸光中充斥著無盡的暴戾和毀滅。
唰!
一把冷徹的長刀貫穿這個還完好的頭顱,納炎符的大日力量順著長刀灌入魔胎體內,瞬間消融了魔胎體內的部分血煞。
張頑握住寒重刀,體內的洶湧巨力透過疊勁掌層層疊加後猛地爆發,那洶湧的勁力傳遞到寒重刀上,賦予了寒重刀可怕的破壞力。
張頑向下斬下,瞬間將魔胎斜斬成兩半。
魔胎體內堅韌的骨頭,根本沒能造成多少阻礙,其五臟六腑更是被寒重刀在層層勁力下的震盪震成碎塊。
張頑根本不給魔胎下一階段變化的機會。
他可沒興趣繼續和其周旋。
再打下去,他就得用上火陣符,爆發先天層次的戰力了。
張頑可不想暴露如此多的底牌。
但這魔胎生命力果然可怕,即便被張頑斬成兩半,肉體依舊保持著可怕的生命力,甚至被砍成兩半的軀體還生出了肉芽,正在彼此勾連,想要重新結合。
張頑直接幾刀,將魔胎砍成數塊,再丟出五張劣質火球符,又釋放了兩張納炎符裡面的大日力量。
這才將血煞魔胎徹底焚成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