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位克勞騎士帶著的書記員則已經展開頗大的筆記本,用腰間別著的筆墨記錄著趙吉的話語,在記錄之前,他們還詢問了一句趙吉的姓名,趙吉則回答了自己的名字“喬基爾。”
兩位記錄的書記員聽到趙吉的名字互相看了一眼,似乎聽過趙吉的名聲。嘿嘿,這倒是挺不錯的,在趙吉看來,他的名聲現在已經傳進了肯德爾城真正有權力的那些人耳中了。
克勞騎士和不知名戰士則沒對趙吉的名字有什麼反應,估計在他們的認識中,基爾的表現還不太夠好,也不太夠多,得不到什麼注意力。
趙吉把他知道的情況都詳細的給這一行人說了。關於飼養種牛的農夫說的種牛的近期表現也詳細的說清楚了。
威斯先生聽到自家的種牛也被怪物給嚯嚯了,心痛的拉下了臉,可一想到旁邊的人的身份,又立即的用手遮擋住自己的面部,揉了幾下後,表情平靜下來後小聲的給基爾介紹他身邊的人的身份。
克勞騎士則和不知名戰士則在得到最新的情報後,帶著剩下的人直接往種牛的地方走去。
“前面的一位穿著那身好看的衣服的是咱們肯德爾城的克勞騎士。”
“那身‘好看的衣服’是武士服,高階戰士和騎士才能穿的服飾。我之前偶然見過克勞騎士,知道他是誰,可他旁邊與他同行的那位戰士是誰?”
威斯先生嘿嘿的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北邊,小聲的對趙吉說道:“我今天運氣好,剛才回城的時候,克勞騎士與他的朋友福爾茲騎士在城門口的城牆上面比試武藝,底下圍了好些看熱鬧的人。我聽圍觀的人說與克勞騎士比試武藝的騎士,正是一位來肯德爾城休假的帝國邊境騎士團的騎士”
趙吉瞪大了眼睛看了威斯先生一眼,真是不得不佩服這位中年男人的勇氣或者說魯莽,小聲對他說:“你打擾了他們的比試?直接跑過去要求他們主持公道?”
“沒有,沒有,我等到了他們比試完後才上前說明情況的,福爾茲騎士見到我拿出的金屬瓶子,認出了是騎士團的內某位大人物的私人財產,就拉著克勞騎士一起過來了。克勞騎士還點了兩位衛兵和請了兩位政務所的書記官一起過來確認事情的情況。”
趙吉點了點頭,看到了福爾茲騎士手中握著的金屬瓶子,肯定了威斯先生的說法。
他估摸著,幸好這個怪物關聯著騎士團內的某個大人物,可以直接引著福爾茲騎士過來。要是這東西只是騎士團內的公物的話,趙吉估計,這位騎士大人是不會耽擱自己的休假跑來處理這些事情的。最後還得是讓威斯先生跑教會或者政務所走一趟。
現在有了兩位騎士在場的情況下,這件事肯定可以得到妥善的處理。最妙的是,這件事分別由一位肯德爾城騎士與一位騎士團騎士一同處理,肯德爾的騎士代表利益受損的農莊一方,而騎士團的騎士代表造成損害和混亂的一方,而兩人還是能比試武藝的朋友,這就太妙了。
趙吉放下了這些事情後,語氣輕鬆的向著威斯先生詢問道:“不說那些了,我估計事情很快就會妥善結束了。對了,之前兩位騎士比試武藝,你看到最後是誰贏了嗎?”
“還用說,是克勞騎士贏了的。雖然看不太清楚,畢竟他們的動作都太快了,只是眨個眼睛的時間都能從城門上城牆的一頭跳到另一頭。最後啊,克勞騎士只用包鋼的手套接住了刺向他的所有短矛,又靠近了福爾茲騎士的近前,福爾茲騎士就認輸了。”
“你還懂戰鬥?”
“切,我是聽圍觀的衛兵說的行了吧!”
趙吉聳聳肩,估計著克勞騎士和福爾茲騎士他們所擁有的戰鬥力,能在一瞬間從城牆的一頭躍到另一頭,等等?
趙吉向威斯先生問道:“你說的從城牆一頭躍到另一頭是怎麼個躍法?是從城牆的一端跨過整個城牆的寬度躍到另一邊,還是?”
“還能是怎麼個躍法?當然是從城門左邊的城牆直接躍到城門右邊的城牆上。”
“額,那大約有多遠?”
“三十多米吧,大概這麼遠。”
趙吉咧了一下嘴角,好傢伙,三十多米,他們是青蛙嗎?這麼能跳。這還是比試武藝中的一跳。趙吉估摸著,要是他們使勁一挑,那不得一跳四五十米,這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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