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騎士翻了翻白眼:“是是是,你們很愛惜。我還記得當初剛發下去盔甲給你們時,竟然有傢伙晚上抱著自己的盔甲睡覺,把家裡的妻子都趕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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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我可沒有那麼做,我是在家裡專門請人做了個盔甲架子,每天回家時將盔甲卸下裝在盔甲架子上。我還自己花錢買了些油脂,每日都去刷盔甲呢!”
這個衛兵振振有詞,大家仔細看向他的盔甲,果然,上面油光陣陣,保養的就是比其他衛兵的要好。
克勞騎士勉勵了一下這個衛兵,讓其回到自己崗位,然後又跟魯米騎士說起了當初他是怎麼跟製作盔甲的防具工匠大師們在衛兵盔甲上爭執選擇的。
基爾這才瞭解一些關於盔甲的事情。
原來騎士們戰鬥時穿的盔甲都是在行省首府風琴堡,找那裡的工匠大師們製作出來的。
他雖然沒見過那些人,但基爾猜測,那些工匠大師要麼五大三粗的,一手能提起一人來的強壯,要麼就跟重鍛他長劍獵殺的那位工匠教士一樣,能用神明賜予的神力協助製作武器裝備。
說著話,肯德爾男爵在侍從與親衛的包圍下走了過來。
“啊,兩位久等了吧。出來時我妻子勸我帶上戎裝之外的禮服,這次果然用上了地方!”男爵興致高昂,畢竟已經從肯德爾城出來行軍多日了,連日在軍隊中千篇一律,他已經有些厭煩。
今日正好有熟識的地方騎士領主邀請做客,他這才迫不及待的換上原本不想帶上的禮服,興致高昂的跟著朋友們前去赴約。
本來按理來說,他與兩位騎士不應該三人都離開營地出去赴約的。畢竟要是營地裡萬一出了事,軍隊無人掌控,那就很容易被人趁夜擊潰的。
但克勞騎士膽大心細,知道軍隊駐紮的地方與那位邀請他們的騎士莊園非常近,是目視能看到的地方。真出了事情,他或者魯米騎士,只需要奮力奔跑與跳躍,就能在極短的時間裡趕過去的。
所以今夜並不礙事。
而且肯德爾男爵與這位邀請他們的本地騎士領主——古洛夫騎士,兩人很熟悉。甚至肯德爾男爵的父親都跟這位上了年紀的老騎士有十數年的相識關係。
所以此刻三人一同應邀前往莊園赴宴。
說是赴宴,其實只是一個過夜的招待而已,畢竟他們的軍隊又不會在本地修整,明天早上還會開拔出發的。
因為營地距離莊園很近,所以眾人都沒有騎馬,男爵帶上了他全部的侍從,另外還帶了三位親衛衛兵護衛在身旁作為貴族的基本排場。
而兩位騎士,魯米騎士獨自一人,穿著一身對他們騎士來說不會用在戰場上的‘輕薄’甲冑,頭上沒有帶上應有的金屬頭盔,反而是一個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棕色寬邊羊毛氈帽,上面還裝飾了一個藍尾雀的尾羽,比較俏皮。
克勞騎士就古板多了,雖然也是一身‘輕便’的鎧甲,但頭盔卻帶著,只是掛在腰間皮帶上。
基爾看了看,也將頭盔卸下,掛在腰間放著。
他跟在騎士身後,而騎士又跟在男爵身後。
稍微遠離營地後,營地門口的照明火光就顧不上他們這裡了。
腳下雖然是乾燥的土路,兩邊是空曠的麥田。
男爵看周圍較暗,搓了搓手指上帶著的一枚戒指。
戒面鑲嵌著乳白色晶瑩寶石的戒指,在他手指稍微搓弄後,直接從戒面上射出了一個葡萄大小的白色光團。
光團雖然丁點小,但亮度卻遠比十支油脂蠟燭還要明亮。霎時間,周圍十數米地面就都被照亮了。
基爾瞪大了眼睛看著懸浮在男爵頭頂的明亮光球,只是稍微盯了一下就受不了了,只好使勁眨眨眼睛,將視線挪到別處。
沒想到男爵還會這一手,就是不知道這東西是信仰神明的教士手段,還是傳說中的魔法師手段。
走了沒一會兒,從莊園方向就有幾名男僕人腳步匆匆的趕了過來。
他們畏懼的看了一眼男爵頭頂的發光白球,隨後將火把放在一邊,給男爵行了一個很正式的大禮,隨後又較為正式的給兩名騎士也行了禮。
隨後才小聲給男爵的侍從說了話,而侍從再將他們的來意告知男爵。
“帶路?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