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拍了皇庭內部的一些裝飾,還發到了網上。
這種事其實是不需要金北周親自處理的,只是他心情太差,這人恰好撞到槍口罷了。
“哥,”旁邊小弟陪著小心,“剩下的按照流程處理,您去休息。”
金北周直起腰身,高大的影子瞬間罩住旁人,死神親臨的可怖。
褲子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金北周面色一緩,背過身,朝巷子出口走。
“處理掉。”他淡聲。
“哥您放心。”
一直到了光亮處,金北周才慢條斯理掏出手機,鼻息帶出輕笑:“路櫻櫻你就是想老子哄...”
然而在看見來電人時,金北周嘴邊的笑凍住似的沒了。
是金莓莓。
金北周安靜幾秒,不耐道:“金莓莓你有沒有數,你二嫂因為什麼跟我生的氣你不清楚?有事找你老公,懂嗎?”
對方不知說了什麼。
金北周表情斂住:“哪家醫院?”
路櫻手機響了幾遍,她沒接,門鈴又被人摁響。
夜深,她喝了杯大馬士革玫瑰泡的水,空氣中浮著玫瑰的味道,就像偎在媽媽懷裡,香香甜甜的睡著。
撐著病體起身,路櫻把房門開啟。
門外是金北周。
男人頎長的身體覆著凜霜,不苟言笑:“去醫院,跟奶奶道歉。”
“......”路櫻神智不清,“為什麼?”
“你忘記你說了什麼?”金北周清冷,“你說她是下腳料?這種話能對長輩說?”
路櫻恍惚幾秒,赫然反應過來:“我怎麼就沒想起這麼貼切的形容詞!”
下腳料?
艾瑪,還是這個詞更有羞辱、衝擊性。
“路櫻櫻你別鬧了,”金北周似乎有些無奈,“這話太重,我陪你去道歉。”
路櫻眨了眨眼,吐字:“金北周你是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