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早點哄好,”金斯年淡淡道,“我會被殃及嗎?”
“......”
行吧。
挺有道理。
金北周伸手,想去哄。
路櫻提前察覺到,腳速瞬間加快,將他晾到了身後。
金北周的手尷尬地定在半空。
葛琪難以言喻:“發燒只是症狀,治病要找病根,不是吃退燒藥就能好的。”
金北周密直的眼睫垂下,哂笑。
“還能怎麼哄,”他似乎不在意,“回去我給她磕一個?”
葛琪搖頭。
金家這兩兄弟對待女人的方式簡直是如出一轍,總認為出了事哄一鬨、砸錢砸禮物就能好,從不去追根究底的解決問題。
但路櫻明顯是純愛患者。
醫生在第一期治療沒效果時都會調整藥方。
金北周繼續下去,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葛琪略帶悲憫:“讓櫻櫻開心最重要。”
“我知道,”金北周目光淡如菸灰,“謝謝大嫂。”
煙花指定燃放點聚集了大批人,胡闖幾個佔據了最中心的一塊位置。
金莓莓和伊瑎也到了。
看見金莓莓脖子上的圍巾,路櫻一陣泛噁心,不假思索地拆掉自己身上的,團吧團吧扔進了垃圾桶。
金北周眯起眼:“不冷?”
路櫻沒理他。
直到金北周掃見金莓莓一模一樣的圍巾時,不痛快:“她的和我無關。”
“二嫂,”金莓莓幫忙解釋,“是阿瑎見二哥給你買了這條,他覺得好看,就給我也買了一條。”
可其實真相怎樣並不重要。
有平安扣的事情在前,路櫻就不願用跟她一樣的東西。
說多了還顯得她不容人,在一幫子朋友面前,又變成她心胸狹窄了。
金北周不爽,隨手脫掉大衣,想把她包進來。
“這邊冷,”他斥道,“感冒還沒好透。”
路櫻拒絕。
胡闖抱了幾筒煙花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朋友。
“來來來,大家分一分,”胡闖招呼著,“姑娘們拿點安全的玩玩就算了。”
這些朋友路櫻都認識,但其中有兩位面生,興許是哪位朋友帶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