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
但凡金莓莓喊聲“二嫂”,保安不至於認不清人。
胡闖皺眉:“哪個小姐?”
保安:“金莓莓小姐。”
保安苦著臉:“胡少爺,我不會被開除吧?”
胡闖冷笑:“反正你們老闆是慘了。”
金北周在皇庭頂樓開會。
胡闖卷著風衝進來:“你要不從這裡跳下去吧!”
一眾高管不約而同抬頭。
胡闖頓了頓:“開會吶。”
金北周冷淡:“滾出去。”
“我勸你趕緊的,”胡闖大喇喇的,“有要命的事。”
話落,一疊檔案砸他身上。
金北周:“滾。”
胡闖嘖了聲:“妹妹來了。”
“......”金北周頓了頓,“哪個妹妹?”
胡闖:“路櫻櫻,路公主...”
一個“路”字出口,金北周蹭地起身,在眾人面面相覷的驚訝中,語氣微急:“人呢?”
“散了散了,”胡闖揮手,“我跟你們老闆談點事。”
高管們目光移向自家老闆。
金北周:“散。”
兩秒鐘散了個乾淨。
“兄弟你真的慘了,”胡闖將門口遇到的事說了,“路公主多要面兒啊,金莓莓能進來,偏她路公主被攔在門外...這都是你的錯!!”
金北周早已僵在那裡。
胡闖喋喋不休:“你妹可真成,看見自家嫂子被攔都不知道打聲招呼,平時當著大家面左一個二嫂右一個二嫂喊得親熱,私底下是這種人,老子都要吐了!”
金北周背脊僵直成雕塑,眼睫落下,在面板上投出一塊陰翳。
“可不是我想說你妹壞話,”胡闖撇嘴,“我這是碰巧了,第一次知道,給我震驚住了,但我主要不是想說這些...”
金北周眼皮撩高,露出瞳底凍土般的冷硬。
胡闖不管不顧:“在我、在你沒碰到的地方,你妹,金莓莓,是不是對路櫻做過更多、更過分的事!”
以至於路櫻生理性厭惡她。
這樣才說得通。
“兄弟,”胡闖搖頭嘆息,“你們這段婚姻,我支援離。”
金北周眼睛像覆了層冰,折射出刺骨的寒:“無論好與壞、貧窮或富有、疾病和健康,只有死亡才能把我們分開,婚禮上的誓詞都是說著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