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櫻寒毛立刻豎了起來。
“真胖了,”金北周仔細了些,“腰...”
天氣漸暖,路櫻只穿了件毛衣,目前小腹還算平,肉眼是看不出來什麼的,但金北周抱了她一下,手臂圈住了她腰身。
這男人手眼如炬,路櫻不該緊張的,反正婚已經離了,可她不受控。
下意識地想隱藏。
不想讓他知道。
金北周挑眉:“離開我,過得真是很開心。”
“......”路櫻強撐冷靜,“那當然,否則我為什麼要離。”
金北周眼神溫柔,趁她不注意,揉亂她頭髮:“那就好。”
路櫻不耐煩他動作親暱,作勢關門:“你回吧,我們要吃晚飯了。”
金北周嘴巴動了動,擠了句:“我能留下來...”吃個晚飯嗎。
“不能。”
擲地有聲。
金北周洩氣。
門即將關掉那剎,金北周一隻手用力,猝不及防從推開的縫裡把飛寶兜了回來。
“那我帶飛寶回公司吃。”
路櫻急了:“飛寶是我的!”
“它受傷了,想媽媽,”金北周說,“我就帶它來看看你,順便跟你認個錯,我沒照顧好它,但我保證,再有下次,我拿命來見你。”
路櫻:“你這爛命值兩毛一斤嗎,我要你的爛命幹鬼!!”
“......”金北周喉嚨裡沉出笑,“嗯,但飛寶我得帶走。”
路櫻火了,怕多說一個字影響胎教,砰的下將鐵門關掉,並從內上鎖。
金北周就是個畜生!
“畜生”回了新公司。
胡闖一腦門汗,紮在堆疊如山的資料裡苦幹。
見他回來,胡闖抹抹額頭:“兄弟,你們家新聞炸了,我這邊工作炸了,你能來乾點不,別去搞那些你家小孩他家小孩的戲碼!”
金北周擼著飛寶腦袋:“我不是金家小孩,以後沒有家庭背景助力,你要後悔可以退出。”
“……”胡闖從資料裡抬頭,不笑了,“我|草你媽!”
“我沒媽。”
“金北周你就是個畜生!”
“我家路公主才罵過。”
“老子知道你狼心狗肺,”胡闖痛罵,“不知道你能狗成這樣!嘉木剛談完一個大單你就叫我退出,你想獨吞?”
金北周波瀾不驚:“你可以把這單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