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吻是他的。
初次也是他的。
那時兩人誰都不懂,路櫻疼的白了臉,金北周額角都是汗,還得陪著小心哄她,哄到她願意放鬆。
就這都用了一週時間才能順利進行。
現在為別人守?
他碰都不能碰了?
路櫻想扇他耳光,但肚子牽扯的抽抽,手條件反射去揉。
“......”金北周低下眼,盯著她動作,“肚子疼?”
忽然想起她之前的話,金北周握住她腕,用自己溫暖的掌心代替,捂在她小腹位置。
“約了個老中醫,”他說,“幫你調理下身體。”
路櫻抬睫:“調理什麼?”
“例假,”金北周說,“上次不是才來了兩天?”
“......”
這男人有時候深情,有時候薄情,路櫻這些年深受其害,既被他深情時所迷惑,又被他薄情時傷透了心。
路櫻眼淚還沒幹:“你去調吧。”
金北周挑眉:“我調什麼?”
“把你調成胚胎,”路櫻一字一頓,“我會百病全消!”
金北周半邊眉梢一提,薄唇勾出點弧度,怎麼看都不是個好人。
“你的病因是我啊?”
“......”路櫻無力感很重,“你不會以為很好笑吧?”
金北周盯著她:“行,那咱倆一塊去調。”
路櫻那股子煩躁又積湧上頭,想爆發,想尖叫。
就在這時,路櫻手機響了。
金北周神色旋即冷凝,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動作。
路櫻將手機拿出來,來電顯示是葛琪。
這個點還早,葛琪知輕重,不是急事不會給她打電話。
接通後,葛琪快速道:“櫻櫻,小二在不在,打他電話沒接,奶奶忽然沒了心跳,已經送到醫院了。”
路櫻險些上頭的煩,傾刻退了回去。
她抬頭,明顯舒氣的表情:“你奶奶住院了,你過去吧。”
“......”金北周越來越冷。
以前總不捨得他走,每次他離開都要鬧。
可他現在看見了什麼。
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