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櫻回頭:“他要收拾行李搬家,沒空。”
“......”金北周眼皮耷拉,“誰收拾行李要一整晚?”
路櫻:“看來給你兩天時間給多了。”
“......”
算了。
相比硬擠過去吃頓飯,他寧願多待一天。
“我確實沒空,”金北周一轉臉就欠起揍來,“我要帶我兒子回屋洗澡。”
胡闖撇嘴。
&n的真夠賤的。
有張媽管著,路櫻只能吃幾個肉串,隨後就捧著營養餐陪嚴夏幾人聊天。
說到那家寵物店時,嚴夏和韓錫磨拳擦掌要去踢館。
胡闖灌了口啤酒:“胎教呢,請問你們胎教呢?”
“......”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熱鬧。
就在這時,牆頭傳來窸窣動靜,伴著狗狗的叫聲。
幾人回頭。
男人剛洗完澡,面板冷白嘴唇發紅,頭髮半溼半乾,鬆散地垂在額頭,往牆頭一趴,帥得恍眼。
飛寶衝院裡叫喚,口水拉了老長。
嚴夏跟韓錫默默不吭聲了。
金北周姿勢鬆弛地趴著,一隻手兜著飛寶別掉下去,另隻手抓了塊麵包,一口一口往嘴裡送。
這但凡是別的鄰居,路櫻都要客氣幾句,邀請他過來一起吃了。
“兄弟,”胡闖無語,“晚飯就麵包啊?”
金北周似乎噎住了,抻著脖子嚥了咽才回他:“能給口水嗎?”
胡闖殷勤,扔了罐啤酒過去,順手抓了把肉串:“要嗎?”
“......”金北周視線移到某個姑娘身上,“你不用經過主人同意嗎?”
胡闖默了默,詢問路櫻:“妹妹...”
路櫻沒什麼表情:“不給。”
“.......”
看。
還不如不問。
反正直接給她也不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