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周低著嗓:“誰家女兒還沒出生就先捱了個大耳刮子?”
胡闖:“你怎麼不跟她拼命?”
“我敢跟路櫻櫻拼命?”金北周看著他,“我就嘴賤了兩句,她上來就揍了我女兒一巴掌。”
胡闖服了:“她應該打你臉上啊。”
金北周喟嘆:“那不隔著餐桌呢嗎,她手短,沒夠著。”
“...兄弟,”胡闖好心好意,“要不你改改吧,嘴忒賤了,真的。”
金北周:“要你說。”
他報了個一對一的婚姻心理學專家的課程。
等手頭事情忙完就去上課。
目前最緊要的,一是照顧好路櫻,二是賺更多的錢,為他女兒創造一個舒適的環境。
兩人話題告一段落,大軍匆匆進來,附到他耳畔說了句什麼。
胡闖狐疑:“什麼事?”
金北周臉上溫情消失,淡淡道:“抓到陳正了。”
“......”
誰?
陳正?
陳奇的弟弟?
胡闖不大懂:“抓他幹嘛?”
“路櫻櫻的平安扣落到他手上,”金北周說,“然後他又送到了金莓莓的生日宴上,你說抓他幹嘛。”
自然是因為他跟路櫻的被綁有關係。
這事彎彎繞繞的,太複雜,胡闖弄不明白。
“你打算就這麼關著他?”
“要麼他自己開口,”金北周淡然,“要麼他哥開口。”
“......”
是。
都把陳奇忘了。
兩兄弟總有一個會交待。
囚徒理論金北周玩得明明白白。
胡闖抓抓腦袋:“萬一這兩兄弟關係不好呢?”
金北周懶得說:“我先去外地出差,廚師和家庭醫生已經送去草堂,你幫我照看點,兄弟欠你。”
“...日,趕緊滾!”
金北周安排得細緻,胡闖唯一需要操心的,就是想辦法讓路櫻收下廚師準備的飯菜,然後每天讓醫生幫她檢查下身體,數數胎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