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焦家離開,金北周去了草堂。
胡闖和路櫻隔著一堵牆,兩人一個在興致勃勃地講八卦,另一個咬著蘋果,聽得津津有味。
金北周氣笑了,這倆是真能處一塊啊。
見他來了,胡闖不敢置信:“你不是在外地出差?”
“有飯沒,”金北周目光停在路櫻身上,話是跟胡闖說的,“兩頓沒吃了。”
“......”
得。
胡闖下去讓廚師給他燒飯了。
庭院花草搖動,發出簌簌聲。
金北周比牆高太多,能清楚看見路櫻又大了一些的肚子。
他站在光裡,高大英俊,眉眼柔的能滴水:“怎麼不說話?”
路櫻握著蘋果核:“我該睡了。”
還沒轉身,金北周手探過牆,輕輕鬆鬆握住她肩,禁錮住她離開的動作。
想她想的眼眶發酸。
“想我沒?”他脫口問。
路櫻:“你有病!”
誰腦子有坑想前夫!
金北周唇角揚笑:“那焦安罵我時你急什麼?”
“你別自作多情,”路櫻服了,“我維護的是我自己的尊嚴...”
許是天色太暗,院中植物濃香,金北周被蠱惑到,只覺得這世間千般萬般好,都敵不過她一個笑臉。
金北周手掌用力,脖頸伸長,快速吮她唇。
想她。
身體裡血液喧囂沸騰,想加深這個來之不易的吻。
路櫻炸了,狠狠一巴掌扇他臉頰,分開時把蘋果核粗魯地摁他嘴裡。
“我告你性|騷|擾你信嗎!”
金北周咬著她吃剩的果核,臉頰浮起幾道指痕,但眼睛裡都是笑。
路櫻拔腿往外走。
像是意識到她要做什麼,金北周一口將蘋果核吞進嘴裡,嚼吧嚼吧嚥了,長腿攪動夜風,慌慌張張地走到門外。
路櫻剛走到這邊就被他攔住。
男人張開手臂,心虛挾著懇求:“我錯了,再給你打兩下,咱不拿寶寶開玩笑,行不?”
“不行!”路櫻氣到沒了理智,“只要它在你就會肆無忌憚,我非除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