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櫻“我自己就能幹贏的事幹嘛告訴他我跟他離了!”
“哦,”張媽意味深長,“如果沒離,說不說?”
路櫻頓了頓“幹嘛呀您?”
張媽嘆氣“不委屈嗎?”
“不,”路櫻言簡意賅,“她現在又不是我奶奶。”
一個外人罷了,幹得贏就幹,幹不贏就跑,不存在委屈這種東西。
張媽擔心“這事怕是沒完呢。”
路櫻不在意“別人她不敢惹,只能找我撒氣,外強中乾的東西有什麼好怕的。”
金莓莓婚事泡湯,大概是焦家要退婚。
天一擦黑葛琪就來了這邊。
“叫你別接,”葛琪無奈,“老兩口臉丟大了。”
焦父焦母以死相逼,讓焦安必須退婚,一應聘禮都不要了,甚至可以給金家補償。
焦安扛不住父母族人的壓力,去金家又被金老爺子揍了一頓。
說到這,葛琪忍不住道“他守了莓莓這麼多年,眼看就能修成正果,老兩口都以為他能為了莓莓扛住一切壓力到底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小二這一步。”
“”路櫻愣了愣,“金北周又怎麼了?”
葛琪表情複雜,不知該不該說。
說了吧,他們已經離了,徒增心理負擔。
不說,又彷彿埋沒了一段深情。
猶豫再三,葛琪看著她“那年,你外公生病的訊息一出來,爺爺立刻就不同意你們的婚事了。”
金家小孩的婚姻都要為金家前途鋪路的,外公得了絕症,名下公司產業也都處理得差不多,到時候路家只剩路櫻,金老爺子不同意金北周娶一個沒有家庭助力的孤女。
那晚,金北周跪在老爺子書房“她不是孤女,她有我。”
“就是隻有你才不行!”老爺子怒道,“這婚必須退!”
若不是外公病情瞞得滴水不漏,專等名下產業處理完了才透露出來,這樁婚事壓根就不可能。
金北周長跪不起,來來回回就四個字“我要娶她。”
此時金父金母已經拗不過他,同意了,連金斯年都幫著求情。
金老爺子考慮兩晚,把金北周單獨喊過來,讓他答應幾件事,並簽了一份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