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櫻抬頭“張律師,今天你是我的人,把他抓起來。”
“”律師清清嗓子,“太太,律師是沒有資格抓人的。”
路櫻哽住。
“但律師也是需要吃飯的,”金北周氣極反笑,“你借來的這些人都要吃飯的,我發現你當老闆比我還苛刻,是個資本家的好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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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櫻感覺在藝術館一天學到的東西,比她過往二十年學到的都要多。
果然實踐才能出真理。
知識往她腦子裡灌的時候,她彷彿看見自己頭頂冒出了綠油油的嫩芽,再加把油,在不久的未來就能長成參天大樹。
抱著這種希冀,路櫻開始公開挖人“在嘉木乾的不開心就來我這邊”
金北周額角猛地一跳。
翌日,葛琪來棋院接路櫻去公寓暖房,在途中笑道“小二要委屈死了,說咱們挖人挖到他頭上了。”
“大嫂,”路櫻閒聊,“你都約了哪些人暖房?”
葛琪“就三兩個朋友,你見過的那幾個哥哥姐姐,其中有個想借咱們館辦畫展,我覺得還不錯,咱們商量下。”
“行。”
到公寓樓下,金北周的車也到了。
路櫻一扭臉“大嫂,你還約他了!”
“”葛琪頓了頓,“我說我沒約,你信嗎?”
“信。”
“”
金北周拎著暖房賀禮下車,面不改色道“大嫂,作為你從小看到大的弟弟,我不請自來幫你暖房,慶祝你恢復單身。”
葛琪“”
葛琪無語“你跟你大哥說這話了沒?”
“說了,”金北周欠欠的,“在他動手之前我先溜了。”
葛琪捏捏路櫻的手“櫻櫻你怎麼不說話?”
“啊?”路櫻茫然,“大嫂你跟你的客人說話,我插嘴不禮貌。”
“”
三人乘電梯上樓。
公寓是個複式,葛琪的幾個朋友提前到了。
路櫻和金北周在他們面前都是小孩,哪怕長大了都還是小時候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