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條資訊之後,司機老闆的印象在路櫻眼裡直接跌為負數。
不僅年紀大、老流氓、形跡可疑,還刻薄苛待下屬。
是會用錢解決一切的土大款。
估計還非常醜。
車子他們自己不去修,路櫻沒辦法,她已經做了能做的一切,再請他們吃頓飯,把傘還了,便可以不用交集了。
路九月在別墅玩上了癮,別墅很大,處處都按照兒童心理發展精心打造,每一點都戳中了她心窩子。
路櫻沒辦法,又讓她多待了會。
回草堂時,路九月在車上嘰嘰喳喳,一會問兒童房為什麼是她的,一會問她們為什麼不住進來。
路櫻含糊敷衍。
最後,路九月累了,小小年紀唉聲嘆氣:“我可太忙啦。”
“......”路櫻從後視鏡裡看她,“忙什麼啦?”
“幼兒園,”路九月巴拉巴拉,“疼叔叔,沒用!輸了!”
“......”
又聽到這位疼叔叔,路櫻多問了句:“我沒聽說幼兒園有姓疼的老師啊。”
“是叔叔!”路九月強調,“遊樂場,他的。”
路櫻:“遊樂場他捐助的?”
“嗯!”
“姓疼啊,”路櫻嘀咕,“挺特別的,有這個姓嗎。”
“不是疼,”路九月說,“是周,他怕疼。”
“......”
路櫻譏誚自己真是得了應激,連個“周”字都聽不了。
“你禮貌點,”路櫻糾正,“別篡改人家的姓。”
路九月:“比賽,綁腿,他綁蝴蝶結!”
“......”
路櫻打了把方向,拐進自家小區。
張媽牽著飛寶前來迎她們。
停穩車,路櫻回頭,看向兒童座椅裡的女兒:“有人就愛綁蝴蝶結,個人習慣。”
“誰?”
路櫻淺淺彎了下唇:“飛寶小時候也有人給它綁過。”
蝶蝴結,小發箍,粉色狗狗服裝。
路九月思緒被打斷:“飛寶,飛寶我回來啦!”
路櫻拎著東西下車,順手接通司馬珍珍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