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挺感興趣的。
路櫻此次過來的目的就是想跟棋聖拍張合照,掛在棋院前臺,用來招生。
禮貌詢問之後,棋聖和藹地應了。
葉城非要插一腳:“我叫個服務員幫咱們拍。”
路櫻到嘴的“我要跟棋聖單獨拍”硬嚥了下去。
不想在棋聖面前拉扯,路櫻保持平靜,準備到時候把葉城從合照裡裁掉。
此時二樓的貴賓間,男人目光冷戾,盯著樓下大廳三人。
須臾,他不帶任何溫度地吐字:“把那個姓葉的拖進洗手間揍一頓。”
“是!!”
照片拍完,葉城把手機遞到路櫻面前,腦袋跟著偎過去,看起來像是很親暱的頭對頭。
“老闆,”司機狐疑,“太太怎麼不發火啊?”
金北周瞳仁漆黑,冷如深淵。
她變了。
身上透著“好的壞的笑笑算了”的沉穩,還有她能獨自扛起一片天的堅韌。
大家似乎都變了,都在順著時間向前,都有了新的朋友,新的生活。
好像只有他還停留在過去,不願從往昔中走出來。
大家過得都很好,沒人需要他,以前不需要,現在更不需要。
“金北周”原就是個死去的人,是個被遺忘掉的名字。
翌日,路櫻發現葉城鼻青臉腫地出現在會場。
她嘴角輕扯:“你是不是勾搭人家有夫之婦了?”
“......”葉城一說話臉就疼,“我說了你都不敢信,把我打了一頓,然後說認錯人了,賠錢完事。”
路櫻幸災樂禍。
葉城嘶嘶叫疼:“不知道得罪誰了,最近特別倒黴,那天吃飯回來,突然碰到一瘋子,逮著我就吐口水,搞的我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可能你平時不厚道,”路櫻低頭做筆記,“老天都看不過眼。”
葉城摩挲下巴:“我應該是被你連累的。”
“......”
“真的,”說到這,葉城坐直,分析,“每次倒黴之前,我都見過你。”
路櫻看著他:“我不想詛咒你。”
葉城:“你想想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我應該是救了誰,”路櫻繼續寫字,“我最近事事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