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櫻不僅沉得住氣,還知道給他下套了。
從交流會的酒店開始,事情似乎就不受控制了。
那年連句話都憋不住的姑娘,如今嘴巴比蚌殼都嚴,能不動聲色地給他設陷阱,面不改色地看他跳進來,再雲淡風輕把蓋子踹上。
金北周摸不透她的意思。
他開始胡思亂想,開始逐字逐句分析路櫻的意思,開始忐忑不安。
胡闖看不下去:“你直接到她面前問一問行嗎!”
金北周眼底恐慌:“我不敢。”
“......”胡闖受不了,“行了,我婚禮你記得來。”
金北周:“不去。”
胡闖:“都已經被發現了...”
金北周就這麼看著他,好像還帶著無助:“我怕。”
“......”
日。
世界毀滅吧。
你是大佬哎!
是那個跺一跺腳可以改變世界格局的家族的家主哎!!
是那個乖張狂妄的金北周哎!!
現在居然舔著臉跟他說怕??
胡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把請柬一扔:“愛來不來,小九月的花童禮服都是我特地給她定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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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闖的婚禮格外盛大,胡家與唐家門當戶對,北城有頭有臉的都被邀請了。
路九月穿著定製的小白裙,做了公主髮型,戴著森系花環,漂亮的像個小天使。
路櫻多叮囑了幾句,葛琪示意她放鬆,小孩子調皮搗蛋也無傷大雅。
正說著,胡、唐兩家長輩匆匆出去,沒多久簇擁著貴賓進來。
葛琪往那邊看了看,清清嗓子:“櫻櫻,你說得什麼樣的身份才能勞動胡爺爺和唐爺爺他們出動?”
路櫻頭都沒抬,擺弄著女兒腦袋上的花環。
“不知道。”
“......”葛琪默了默,“看起來還很年輕。”
路櫻:“哦。”
葛琪:“......”
金斯年尋了過來,往路九月的腕上套了對古董鐲子:“伯伯在拍賣會上拍下的,剛拿到手。”
“大哥別客氣,”路櫻說,“她還小呢,再弄丟了。”
金斯年:“給她玩,丟了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