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了寶寶都不願跟他和好,堅持要跟他撕破臉。
她的愛可真假。
又假又虛偽。
跟他一樣。
路櫻下午就被送回了草堂。
金北周怕她餓著自己,壓根沒敢耽擱。
看不見某個狗男人,路櫻終於舒服了。
第二天,隔壁鄰居搬走了。
第三天,金北周住了進來。
隔壁與路櫻這邊只象徵性地隔了堵牆,每天對方在做什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金北周把人家的房子買了。
並且在院角安裝了監控,又好巧不巧的能拍到她這邊。
路櫻給物業打電話投訴,物業沒辦法,只能說試著去談一談。
金北周雙手抄兜,隔著堵牆,露出半個身子,淡淡道:“我在我自己家,沒礙著你什麼事吧?”
“......”路櫻氣結,“你錢真多!”
男人提眉:“也沒有,貸款。”
路櫻扭頭就進了屋。
身後是金北周在跟張媽說話:“早上吃了番薯粥?我聞到了,我這邊有空運過來的火腿,您拿去給她配粥用。”
張媽不大敢接。
婉拒之後,飛寶不知怎麼的,從隔壁牆頭掉到了這邊。
金北周非常之淡定,施施然過來敲門,理直氣壯:“我兒子掉你們家了,我來撈它。”
張媽:“......”
撈完狗兒子還不願走,金北周拉了幾下狗繩,拉不動就乾脆放棄:“鄰里鄰居的,我幫您乾點活吧。”
他會伺候院裡的花草,會加固花房不穩的支架,會檢查修理老化的電路和門鎖,只要能在院子裡乾的事,他都能做。
這些都是揹著路櫻乾的。
張媽拒絕不了,她就沒見過割裂感如此嚴重的貴公子。
既讓人恐懼又讓人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