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燕兒仍緩緩上前,可在發話聲中,迅速起步,衣袖電閃,玉掌突揮,一記耳光,便向那商人的左頰狠狠摑去。
那商人哪裡想得到這女子在笑靨向人之際,竟會突下辣手?加上這女子身手又復奇快如電,那商人遂閃避不開,實胚胚地捱了一記。這記耳光,不單打得快,打得準,還打得狠。
啪的一記脆響起處,那商人高大的身軀,竟被打得跌倒在地。那商人身手也快,倒地後竟能迅速起身揮手要向西門燕兒打來。
賀聰一見頓時發怒,見一個大男子竟然連番來期負一個小女子。於是右手伸出,一下扣住商人的手腕。商人右手被扣住,無奈伸出左手來解招。賀聰哪裡容他再進攻,跟著也是左手伸出,又擒住他的左手。這兩下快如閃電,令西門燕兒和賈公子以及周圍的人都拍手喝彩。
那商人見眼前少年出手,甚是惱怒。他大聲罵道:“你這不長眼的小東西,竟然敢如此狂枉?看我怎麼收拾於你!”說著又一腳踢來。
賀聰則用腳勾出凳子擋住他的來腳,然後跟著又是一腳踢在他的膝蓋關節處,商人腿一彎一下子坐在凳子上。賀聰手上加力,扣住商人的手腕,痛得那商人大聲嚎叫。
西門燕兒見賀聰替自已出氣甚是高興,一雙星晾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目盯著那商人,款擺柳腰,又柵柵前行了兩步,眼眸中閃射出狠毒的光芒。然後再跨前一步,連連出手狂扇了他幾十個耳光。這才嬌滴滴俏生生地站在距離那商人五尺外,雙揚柳眉,笑吟吟地問道:“怎麼樣?還要不要請本小姐喝酒啊?”
“不……不請了,不請了……”那商人整個臉被扇的紅腫,痛苦的叫道。
“那你的酒就自己喝了它吧!”說著,西門燕兒端起一杯酒一下灑在他的臉上。
“現在是誰不長眼,不識抬舉?”西門燕兒又繼續問道。她把兩道水靈靈的目光,移注在那商人身上。
“是我,是我,我錯了,求求這位少俠,求求這位大小姐饒了小人……”那商人一臉狼狽的樣子,結結巴巴地哀求。
“你知道就好,現在快點滾回出去。”說罷,賀聰手一揚,那商人一下被掀倒在地,翻滾兩圈。他連滾帶爬的跑出客棧,不管在場的人是怎麼地恥笑,也只能狼狽逃走。
“好一個刁蠻的女子,好一個惡少……”此時,只聽一個人高聲叫道。
眾人聽到之後,眼睛齊刷刷的尋聲望去。只見說話之人正站在樓上,望著這兒。此人正是‘飛劍怪手’楊士興,他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眾人一看是他,心想:這下可又有好戲看了。
“好一個無恥的小人……”西門燕兒也是笑了一聲說道,但她的笑容卻十分迷人。
“我怎麼無恥了?”楊士興故意笑著問道。
“哦?我又沒說你,你主動應答,說明你承認自己是個無恥小人了。”西門燕兒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楊士興無言以對,轉換話題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姑娘,你可知在誰的地盤上?”
“這還用說嗎?天下人的地盤上了。”西門燕兒答道。
“哈哈!”楊士興大聲笑道:“好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天下人算什麼,天高皇帝遠,你可知道在這一帶可是‘黑虎三怪’的天下。”
西門燕兒自然是聽過“黑虎三怪’的惡號,但卻沒有見過。不過她心想:“這人年紀輕輕的肯定不是,他無非是想用這惡名來嚇唬我。”於是道:“這‘黑虎三怪’確實厲害,但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看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楊士興得意地笑道。
“我管你是誰?怕是你想冒名來逞強?”西門燕兒隨口說道。
“哈哈!我何必要冒名?我就是‘黑虎三怪’中的‘飛劍怪手’楊士興。”楊士興驕傲的說道。
“是嗎?”西門燕兒故作疑惑的說道:“但以你這樣的貨色,恐怕連他的十分之一功力也不到吧?”西門燕兒故意譏諷他。
“哈哈!我的武功有沒有十分之一都不重要,但對付你卻是綽綽有餘。”楊士興狂妄的說道。
“好狂妄的傢伙,有本事你就下來和我比試比試!光耍嘴皮子算得上哪門子功夫!”西門燕兒也不示弱,雖說從來沒見過這麼狂妄的人,所以有點生氣的說道。
“比就比,我正好演練演練!”話音剛落,楊士興就飛身跳下。
他一落地,便一掌朝西門燕兒打去。賀聰快速起身出拳,擋住他打向西門燕兒的那掌。
這楊士興一見賀聰出手,本就對他有氣,便雙拳交錯打向賀聰。招招都是極其剛猛,狠不得三拳二腳就把賀聰打翻。
他是這麼想的,可那知賀聰雙手齊出,一招‘火樹銀花’灑下漫天指風掌影,自上而下罩去,把個楊士興的身形完全蓋住。
賀聰的這招‘火樹銀花’不僅把他上方罩得如同密網天羅,而且還把左、右、後三方退路也盡封死,逼得楊士興必須硬接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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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士興知道這招厲害,不予硬接,只得如一條游魚般從賀聰臂下一滑而出。但他不服氣地冷冷說道:“你這招式內力無驚人之處,不知你有何處可狂!”
賀聰本還是強自隱忍,但此時已到了忍無可忍之境,大喝一聲,猛然將神功運起,隨手一招‘泰山壓頂’疾揮而出!
楊士興顯然看出利害,臉上微變之後,身形一飄,倒退丈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