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聰聽她此言可也急了,急忙說道:“西門二姐姐,常言道:好女不嫁二夫。可你不是還未嫁過人嗎?怎麼又說成嫁二夫呢?”賀聰自然能從西門二小姐的含淚目光之中,體會得出這種特殊意味。
“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你動了我,就相當於我已嫁了你。你說我該怎麼辦?”西門二小姐拿出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追問道。
她這麼一說,可真讓賀聰傻了眼。這徐姑娘的事已讓自已脫不了手,沒想到這西門二小姐又像膏藥一樣貼上自已。自已該何言以對,卻沒了主張。雖說心裡本是一片坦然,但在西門二小姐面前卻也由不得自已,面色微變十分緊張。
那西門二小姐見他旁徨又失去主張,心中暗喜。她乘賀聰不注意,面帶微笑,一步步向他逼去。
走到他面前,墊起腳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略一用力地說道:“未必你也想做一個拋妻忘情的男人?我不管!我已是你的女人了,你說該怎麼辦?我可不想再嫁二夫,更不願意當寡婦。”
賀聰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更是舉足無措,被揪痛的耳朵讓他不知如何應對。於是輕咳一聲,強自打個哈哈,並求饒地說道:“我的西門二小姐,求你輕點,我的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你們這些女人怎麼動不動就喜歡揪男人的耳朵,你是不是想讓我作出什麼承諾?”
西門二小姐破泣為笑道:“算你也懂女人!既然你做過的事,當然要負責,當然要給女人一個承諾。否則我們女人不就成了玩物?”西門二小姐此時彷彿有了收穫,覺得眼前這小男子並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也不是花心之男子。慢說他在自已身上瞬間動了手腳,可那也是為了救自已,幫自已。所有這一切也不為過,也算值得。
賀聰聽她如此說法,先是一怔,繼而無奈地回道:“我的好姐姐,我只是一個少年,只知道幫人、救人。哪曾想過其他事情?你讓我負責,負什麼責?怎麼負責?你讓我承諾,承諾什麼?怎麼承諾?總不能讓我這個才十六、七歲的小男人娶你為妻吧!”
“你說對了!你說對了!就是、就是!你動過我的身子,我就是你的女人,理所當然地你就應該娶我為妻。雖說你十六、七歲,可我也才十七歲啊!這可是男女最佳絕配的年齡。只要你情我願,我就是你的妻子,你就是我的丈夫。有什麼不妥?”西門二小姐興奮地說道。
她這麼一說,可讓賀聰是哭笑不得。自已才是十六。七歲的少年,可從未想過什麼男婚女嫁的事情。可這一段時間卻接連遇到這樣的事情,已攪得心神不寧,不知該怎麼應對。現在卻又出現這一幕,讓人幾乎要崩潰了。於是哀求道:“西門二姐姐,適才魯莽出手,無意中得罪了姐姐,希望姐姐海量相寬。”他言語中似乎有無限的感慨,一雙湛湛有神的眼睛,也落在西門二小姐的臉上良久。
那西門二小姐這時被他看的臉上發熱,尷尬地一笑。但她內心卻是特別高興,她覺得此人竟完全以自己之喜為喜,自己之憂為憂。於是點了點頭,含笑說道:“我覺得你人還情盛真摯,人又風趣,我願意交你這個朋友!”說著鬆開揪賀聰耳朵的手。只見她衣衫飄飄,兩隻瑩白如玉的手在眼前晃動。賀聰突然覺得心神一震,預相橫移身子。可才要一動,卻又被她抓住自已的手。
她比賀聰身高可是差一大截,卻像只小烏一樣,圍著賀聰轉。也不管他聽不聽,嘴巴則說個不停。
賀聰可不想被她糾纏,便往前走去。可這西門二小姐緊隨其後寸步不離,這讓賀聰總是感覺不適應。雖然身邊有一個絕世美女相隨,可總覺的不自在。又一想,她是個小女子,是自已有愧於他,總不行做對不起她的事吧。逐又想起賈公子教於自已的一首詩文:“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自已是個堂堂正正的大男子,不能有虧於她。於是嘴裡反覆念著這詩文:“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
西門二小姐聽他反覆地念覺得好奇,也不知他是何意。可時間一長便實在耐受不住,便讓他住口。然後說道:“我不管你當人傑,還是為鬼雄,但你要對我負責!”
聽她這一說,賀聰停下腳步,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對你負責!?我對你負責!?”
說著說著,舉目前望,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個草棚,草棚裡面放著瓜果。心中一喜,便伸手拉著西門二小姐趕緊快步走去。
坐在草棚前的攤位上乃是一位年老婆婆,她見到賀聰和西門二小姐走來,就開口說道:“這位公子,天氣炎熱,趕緊給你家娘子買點瓜果解解渴吧。”
此話一出,頓時讓二人面紅耳赤。本來天氣就熱,被老婆婆這麼一說,二人便感覺渾身更加熱了。
賀聰不好意思地說道:“老婆婆,這位姑娘不是在下的娘子。這姑娘貌美如花,我哪有這等福氣啊?”
老婆婆則呵呵笑道:“原來如此,請公子和姑娘不要在意。不過我看你們兩個人很有夫妻相,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壁人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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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使得二人更加害羞,賀聰對於男女之事全然不懂,更不用說男女感情之事了。
西門二小姐羞答答的低頭不語,賀聰不想讓她如此尷尬,便說道:“老婆婆,天氣炎熱,趕緊給我們一些瓜果吧!”
那老婆婆看出二人都是十分尷尬,呵呵笑道:“好、好,這麼說,是我老婆子不會說話,使你們小倆口鬧了彆扭,真不好意思。給你們,再送給你們一個西瓜,老婆子我祝福你們。”
賀聰付了錢,拿著瓜果趕緊和西門二小姐離開這裡。他們二人找到一棵大樹,就在樹下吃了一些瓜果,以解口渴之苦。
二人被剛才老婆婆的話搞得有些尷尬,賀聰為了解除尷尬就開口說道:“西門二姐姐,請你不要在意剛才老婆婆說的話,她都是無意之言,不要放在心上。”
西門二小姐一雙星目,有一種羞答答的光彩,說不出的嬌柔。她紅著臉道:“沒事,老婆婆也只是有口無心而已。”
賀聰笑道:“那就好,對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不知當講不當講?”
西門二小姐說道:“有話直說無妨。”
賀聰這才說道:“西門二小姐,你那二個同伴如果再不施救的話,可就有生命危險了。你可要快快想辦法了!”
那西門二小姐像是醒悟過來似的,忙起身向那二人跑去,生怕錯過時間無法對二人施救。賀聰本就想既急於離去,又怕西門二小姐再返回提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來,所以一直不得機會。這時時機終於來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瞅準機會,便悄悄地一溜煙地跑走,並徑直向賈公子和徐姑娘追去。
那賈公子見賀聰追了過來,則呵呵笑道:“我的小弟怎麼現在才來?是不是被那西門二小姐給纏住了?我的小弟還是個多情種,人見人愛。不過,你可要感謝於我,是我給你廣佈良緣,徐妹妹你說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