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春不知道具體值多少錢,但幾百塊應是有的。
她覺得很是燙手,當時就想還回去,師父卻如何也不同意收回。
一支鋼筆遠遠趕不上人參的價值,但她還小,總有機會慢慢回報...
曹秀大約知道徒弟賣藥材賺了點錢,卻沒想到她小小人兒,會買東西送給自己與妻子,當下大為感動:“行,這是我們桃花兒孝敬師父的,師父不拒絕。”
那可真是太好了,許晚春真不擅長推讓,幸運的是,師父也不在行,她將30塊錢再往營業員跟前推了推:“姐姐,我要三支金筆。”
確定小孩子真要買,營業員也不墨跡,刷刷開起了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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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合作社逗留了兩三個小時。
兩位女士買了不少東西,將帶來的揹簍塞得滿滿當當。
待離開時,差不多是飯點了。
幾人又尋了間小飯館,點了幾個家常菜。
吃飽喝足後,便準備起程回家。
許是上午將幸運用光了,曹秀連續去了幾個熟悉的據點,都沒能尋到順豐車。
無奈,四人只得去租車行,付了押金,租了兩匹馬。
曹秀與蘇楠一匹,許晚春跟養母共騎。
路況不好,30公里路大約要跑三個小時。
一開始,坐在高高的馬背上,許晚春新鮮又興奮。
尤其路上遇到兩撥騎著駿馬的軍人時,她更是勾著腦袋瞧稀奇。
但這股興奮勁只維持了一個小時。
實在是...屁股疼。
等回到鎮上,去車行還了馬車,許晚春整個人都蔫了。
最後更是歪在養母懷裡,睡了個昏天暗地。
再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
左右一看,好傢伙,這不是她的房間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醒了?醒了就快起來吃晚飯。”許荷花將還有些迷糊的閨女抱了起來。
許晚春抬手搓了搓臉,利索下床穿鞋。
只是剛出了臥室,又轉身回屋拿起小書包。
見狀,許荷花嗔怪:“吃飯拿書包乾啥?”
許晚春沒說話,徑直從書包裡掏出一個細條盒子塞給養母。
許荷花下意識握住:“啥?”
許晚春嘿嘿笑:“給娘買的禮物,您認識200個字了,正好用鋼筆練字。”
“鋼筆?給我的?”但凡跟文化有關係的,許荷花不自覺就會鄭重起來,在閨女的講解下,她小心翼翼擰開筆,看著金燦燦的筆尖,驚訝:“這...這咋像金子的顏色?”真跟她藏的小黃魚一個色兒。
許晚春:“這就是金筆。”
許荷花目瞪口呆:“真是金子?那...那得值多少錢?”
“不是純金,應該有別的金屬合成的...這個不重要,您喜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