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景說出來了自己的借力打力計劃,大夥兒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借力打力的想法是好的,但問題是從哪裡借來力,又去打哪方面的?
韓景微笑著看著大家一頭霧水的樣子,不急不躁的笑著說道:“你們想想南海集團管著景區大多數的景點,而港灣實業卻是管著小部分的景點,在利益上,季風與申青天,肯定是存在矛盾的,只是沒有達到尖銳的程度,沒有公開撕破臉皮的,我們做點事情,讓他們矛盾變得尖銳的起來,達到不可調和的地步,讓他們撕破臉皮,然後鬥起來,這樣的話,就是借季風的力量,打擊申青天的力量,我們既可以置身事外,又可以達到我們的目的。”
“關鍵是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才能使他們之間的矛盾,尖銳的不可調和,短時間內爭鬥起來?能爆發激烈的衝突才好,你們有什麼好的主意嗎?”
大夥兒互相望了望,這是個難題,他們雙方能聽別人的調遣,你說鬥起來,他們就會鬥起來嗎?
大家認為這是一道不可解答的難題,太難了,覺得無從下手的。
習慣皺了皺眉頭,又猶豫了一會兒,抬頭望了望大家才慢慢的說道:“是不是從受傷的時虎身上入手?別的人,我們也接觸不到啊!”
韓景微笑著點點頭,對習慣提出來的想法感到非常滿意,也對習慣的快速成長感到欣慰,於是笑著說道:“你們聽著習慣的想法,有什麼啟發沒有?”
丁潔笑呵呵的說道:“我們應該再走一趟,會會這個時虎,讓他主動去找他們的主子,然後想法子弄到我們需要的東西。”
“你們聽聽,辦法不就有了嗎!只要大家開動腦筋,沒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的,我看這個辦法行,大家認為呢?”韓景微笑著問道。
大夥兒都點點頭,表示贊同,方法有了,但誰去執行呢?
韓景認為由習慣陪著丁潔去,這樣的安排比較合適的,強強聯手,搞定對手,大家也是非常贊同這樣的安排,這事情很重要的,事關以後一系列的事情能否實施,韓景又把丁潔和習慣叫到一邊,親自交待了她們要注意的細節,細節決定成敗的。
丁潔帶好了準備的東西,兩個人就奔天涯區人民醫院去了。
此時此刻的人民醫院內,時虎正躺在床上,想著事情的,腦子裡想著,到底是誰把他弄傷了,下手還這麼狠,雖然是警告性質的,想來想去,除了季風手下的人乾的,別人也不會來這裡趟洪水的。
景區內,兩大勢力,季風和申青天,申青天有後來者居上的趨勢,仗著姐夫是公安分局局長,雖然他姐姐是小三,名不正言不順的地位,可是當下社會,小三比老大管用,老大都是黃臉婆了,毫無情趣的老古董,小三呢!花樣百出,能把男人們搞得俯首稱臣,再厲害的男人也要拜在她石榴裙下的。
申青天,眼紅於季風的日進斗金的收入,景區日益火爆起來了,經濟水平一高,人們口袋裡的鈔票越來越多了,旅遊就變得平常了,旅遊的景點開發好了,你就是躺著賺錢的。
所以申青天計劃把季風管理下的景點搞黃了,然後再低價購買過來,由自己經營。
理想豐滿,現實很骨感,他也不想想,人家為什麼能取得景區大部分專案的經營權,沒有什麼過人之處,是不可能取得的,用腳趾頭去想,也能想到了其中的原故吧!
可是申青天不這麼想,他的想法彼簡單的,又粗暴的,認為背景再厲害,如果遠了,那就是天高皇帝遠,縣官還不如縣管呢。
被他人巨大的紅利,矇住了心,失去了正常的準確的判斷。一個人如果不瞭解對手的底細,貿然出手,那最後的結局會非常慘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申青天有這樣的想法,他手下的自然也會存在同樣的想法了,不但是這樣想,而且還付之行動,時而去潛水地方,扯遊客的氧氣罩,目的就是引起了遊客們心理恐慌,從而達到不敢再來了,這樣的話,景區就會日益蕭條。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季風也不是吃素的,早就聽說有人在景區搗亂,要麼是宰客,要麼是坑害遊客,還有的恐嚇遊客,只是苦於沒有什麼真憑實據,總不能因為聽說了,就上門找申青天算賬吧!
如果有了真憑實據,季風肯定會找申青天算賬的,不然還怎麼混社會,還真讓人以為自己是生了病的老虎呢!
丁潔和習慣到了人民醫院,兩人決定來個打草驚蛇,然後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的老巢穴,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丁潔花錢買了把匕首,用紙盒裝好,花錢叫了一個小孩子給時虎送了過去,臨送前,教了孩子怎麼怎麼說,小孩子都是經不起誘惑的,也是天真的,習慣和丁潔隱藏在時虎不遠的地方,監視著。
一會兒小孩子出來走了,又過了幾分鐘,時虎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左右瞧瞧,見沒有什麼異樣,就往醫院外走去,丁潔和習慣都是跟蹤高手,跟著這樣的一個菜鳥還不是小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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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虎出了醫院大門,招了輛計程車,往城南駛去,習慣和丁潔也隨後跟上,保持在一個安全的距離,半小時後,時虎乘坐的計程車在港灣實業有限責任公司大門前停了下來,時虎下了車,往後望了望,就急匆匆往裡面走了進去。
果然是港灣實業的人,丁潔拍了照片,然後和習慣下了車,扮成一對熱戀中的戀人,挽著胳膊朝著前走去,繞著港灣實業走了一圈,選好了進去的位置,兩人就從通風管道鑽了進去。
順著管道慢慢的爬到了三樓最東邊的辦公室上面,因為丁潔事先搞清楚了港灣實業辦公樓分佈圖,不然一間間屋子找,那會耽誤事情的。
透過通風管道的葉子板,丁潔可以清楚的看到時虎正和一個光頭,站在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前,辦公桌後面的老闆椅子上坐著一個偏瘦的三十多歲的男子,應該是申青天。
申青天雙腳蹺著辦公桌,吐著菸圈,不緊不慢的問道:“有人給你送了匕首?看著你是被人盯上了,在水下的事情也可能就是這個人乾的,既然他們找上門了,我們也不是軟柿子,本來想著忍忍的,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虎子你馬上招集弟兄們,我們趁季老大不在家,把他們的金庫和走私窩點端了。”
“申哥,我們弄清楚具體的地址了?不然這麼興師動眾的…?申青天手下的光頭小心的問道。
“你他媽的,怎麼連這事情也想不到?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會幹?告訴你吧!季老大身邊有我們的人,知道嗎?你們學著點,別成天瞎混。”申青天得意的訓斥著桌子前面的兩人。
時虎豎著一個大拇指笑著讚歎道:“申哥就是厲害的,深謀遠慮,我們佩服的很!”
被拍了馬屁的申青天,得意的笑著說道:“抓緊準備去,凌晨五點鐘準時行動,等成功了,賞你們每人一條大黃魚。”
一聽說賞大黃魚,兩人高興的眉開眼笑,笑得合不攏嘴,連連點頭,然後出去做準備去了。申青天隨後也走出了辦公室,看樣子是回家或出去消遣消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