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天賦不錯，入學一年，就已經成了四星混沌，實力更是逼近半步凌空！”玲婆婆看著他的背影，“就是性格孤僻，沒有朋友。”

“四星混沌？”凌峰心裡一驚。

他的突破已經足夠快了，但沒想到，剛才走出去的顧長明比他年長一歲，竟然已經快要成為凌空境了。

“他跟你一樣，只要來我這，基本都是打鈴了才走。”玲婆婆淡淡道，“希望你和他都不要走歪路子，在學校裡學有所成，回報祖國，把丟失的山河都拿回來！”

玲婆婆說完了這話，又飄回角落，繼續翻看那本書籍。

凌峰則是站在原地，注視著顧長明的背影。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直覺，這個人很危險。

玲婆婆平靜道：“你還有五分鐘時間可以出去，不然你就留下來陪老婆子打掃衛生。”

凌峰一轉頭，收起之前的凝重表情，笑嘻嘻問：“有報酬嗎？”

玲婆婆一瞪眼：“這博物館裡，還沒有人敢問老婆子要報酬！你可以試試看！”

凌峰撇撇嘴，立馬腳底抹油。

他能看出來，能在這武技博物館駐守的，絕對不是弱者。

這個玲婆婆，恐怕實力要比凌空境還強！

凌峰出來後，去找了一趟趙天明，順便在他那裡蹭了頓飯。

在他那裡，凌峰得知之前的爆炸引動了不少其他城市的秩序境過來調查，據說連龍天臨都因為調查陷入了昏迷當中。

當然，更秘密的訊息，趙天明也不知道。

不過已經有一些混沌境甦醒了過來。

跟瘋掉了的李國威不同，這些人只是感到頭昏腦漲，並沒有什麼異常。

只有一個人似乎因為記憶錯亂被關了起來。

“這麼多人昏迷，才瘋了一個已經算幸運的了。”趙天明嘆息，“還好我沒帶其他徒弟出城，不然我現在照顧都照顧不過來！”

趙天明這回來江南市，一共帶了兩個徒弟，都是混沌境。

而的大徒弟和二徒弟，都已經畢業，據說都是四星混沌，在京都安全域性工作。

三徒弟是一個大三學姐，三星混沌，天賦還算強。

四徒弟就是秦項了，大一，剛成混沌境，放在江南市還算可以，但放在京都不太起眼。

趙天明就這四個徒弟，在雷電系算是多的了。

畢竟雷電系天賦的學生極少，哪怕在京都都沒幾個。

“說起來，瘋掉的那個之前我們好像見過。”趙天明抿了一口啤酒道，“跟在我們屁股後面的王川，你認識吧？”

王川，之前非要跟著凌峰的小團體隊長。

他似乎和其他小隊達成了某種約定，一群人都跟著凌峰走。

他是江南高等學院的學生，凌峰也知道。

“認識，怎麼了？”

“是他戰團裡的一個學生出了事，那個學生大四了，二星混沌的實力。”趙天明道，“他昨天在校醫院裡突然發瘋，就像是感染了什麼疾病一樣......據說模樣很可怕。”

凌峰皺眉：“是王川的人？”

“算是吧。”趙天明點頭，“他在醫院裡到處跑，到處高喊同一句話。後來還是駐守在醫院附近的凌空境趕來，這才將他制服，但是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趙天明也只是聽同事說起過，具體的事情他並不知曉。

凌峰皺眉：“他喊的什麼？”

趙天明想了想，神情凝重道：“我們都是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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