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封玉敢鑽進秩序境異獸體內，你敢嗎？”

“.......”

趙天明直接不說話了。

他也聽說過楚封玉曾經為了救凌峰，一刀砍進風蛟龍體內的事情。

要是換成他，他可不敢。

凌空境只要進去，基本就是個死。

也難為了楚封玉命大，要是換個運氣差的，恐怕就成龍糞了。

“放心老趙，半成也很多了。”凌峰笑眯眯道，“我虧待不了你。”

趙天明這才高興了一些。

一旁的蘇問道好奇詢問：“凌峰小友，你說的計劃是什麼？”

他倒也不是饞凌峰畫的大餅，而是純粹好奇凌峰憑什麼手段能賺到這麼多錢。

“很簡單，去前線。”凌峰道，“我引怪，你們打怪。”

蘇問道等人疑惑問：“就這樣？”

“對，就這樣。”凌峰道，“不過你們得喊上一些人。對了，之前前線駐紮的軍團呢？把他們喊上，我們老合作伙伴了。”

凌峰望向楚封玉。

楚封玉的神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但目光轉而又透出了一抹悲哀之色。

他似乎有些猶豫，眼神中滿是複雜，可最後還是平靜地說了一句：“他們......都犧牲了。”

所有人此刻全部沉默下來。

凌峰的笑容緩緩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感受。

他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一個字來。

他意識到，江南市的安全背後，是無數前輩先烈前赴後繼用命換來的。

“這次戰役犧牲的人很多。”趙天明嘆了一口氣道，“他們又是駐紮在最前線的軍團，確實最危險。”

凌峰依舊沒說話。

他一直嘻嘻哈哈的，但真聽說曾經跟他有交集的那些人死去後，他心裡堵得慌。

沒有什麼比突如其來的死訊更讓人意外、難受了。

“凌峰，你要乾的話，乾脆幹一票大的。”楚封玉目光冷厲，“他們正在計劃把防線往外再退回去二十公里。但奈何異獸太多，前線戰力不足，無法往外推。你若有這個膽量，我去喊人。”

“怎麼沒有？”凌峰反問，“你楚封玉都有的，我會沒有？”

“可以。”楚封玉道，“我現在就去聯絡軍方，到時候你打算分他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