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凌覺民的死，對他衝擊很大。

一路上，凌嘯山沒有說話。

戰機很快透過高空通道回到了凌家。

下了戰機後，凌嘯海獨自一人前往凌家的藏寶庫，準備將流方體和永夜之王的頭骨放在那儲存。

而凌嘯山則是帶著凌飛羽來到了自己的書房裡。

“爺爺，你有話要對我說？”

凌飛羽不傻，已經猜到了凌嘯山的情況。

“剛才你二爺爺告訴你的，你怎麼想？”凌嘯山問道，“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我只完成任務，怎麼想的不重要。”凌飛羽道，“既然二爺爺覺得那個叫凌緣的不順眼，我對付她便是。”

“你啊！”凌嘯山嘆息，“你可知道，凌緣的父親是誰？”

“是那位常勝將軍吧？”

“你知道，你還敢去？”

“有什麼不敢，當初龍將軍的兒子我也打過，最後不也沒事？”

龍天臨的幾個兒子，實力都不怎麼樣，這些年有些人給龍天臨面子，有些人可不給。

“不一樣。”凌嘯山道，“既然你二爺爺讓你去做，你就去做。不過我還是要強調一點，不準傷凌緣的性命。哪怕你把她打殘，打成重傷都可以，不能讓她死在你手上。切記，切記！”

凌嘯山很清楚，尋常的爭鬥，凌天不會管。

可一旦觸及底線，他能瘋狂到滅掉整個凌家。

不用懷疑，凌天能做出來。

“我知道了。”凌飛羽答應下來，“我不會主動出手的，對付一個凌空境新生還要我親自來，太丟臉。”

他是秩序境，而且經歷過了遺蹟的磨練，實力已有二星秩序的程度。

雖然還沒正式突破二星秩序境，可在一星秩序的程度上，凌飛羽自信鮮有敵手。

這種實力，去對付一個只有凌空境的晚輩，確實丟臉。

“具體怎麼做，我不會過問，但凡事有個度。她畢竟是女流之輩，而且還是我們凌家血脈，算算她還要叫你一聲叔叔。”凌嘯山道，“哪怕爭鬥，也不能超過底線。我不希望你跟凌天一家結仇。”

凌飛羽點頭。

他爺爺凌嘯山，一直都挺希望凌天能夠回來，可惜事與願違，凌覺民的事情一出，凌天這輩子也無法再成為凌家人。

“去吧，記住我說的話。”

凌嘯山擺擺手。

凌飛羽當即走出了書房。

而書房裡，凌嘯山嘆息一聲，沉默不語。